的人，她可以为了一个恩人赴汤蹈，只要她愿意。

“听说萧默儿与鞠灝在衡州产生了一段感情，不过还真是可惜啊！萧默儿不过是一个骗子，一个为了争夺皇权不惜牺牲自己的感情也要拉拢鞠灝这个手握大军的将军。”初思辰的语气轻飘飘的：“你说，如果鞠灝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过是一场欺骗，是伤心多一点，还是恨意多一点呢？”

“初思辰，你想要干什么？”江语栀眼中的寒意四起，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初思辰却嗤笑：“你说，就让他们像我们这样好不好？一生相互纠缠，爱恨交错，不死不休。”

“你敢？”江语栀双眉冷厉，双手握拳。

“你敢？”江语栀双眉冷厉，双手握拳。

“你看，你那颗所谓麻木不仁的心又开始痛起来了吧！”初思辰眼中流出一丝阴冷：“这样可还好受？”

“那些使得我每痛一分的人，我便要让他们痛上十倍。”初思辰的盛怒之下显出桀骜的冷意：“既然夫人对为夫给你的大婚之夜那般的不满，那我便还你一个好不好？”

望着初思辰这般的疯狂的模样，她下意识的后退，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慌：“你疯了？”

“不是我疯了，而是我一直都如此，你不是不喜欢我演戏吗？那从今日起，我想将我最真实的一面让你看得清晰。”此时的初思辰就如同一只手染鲜血的怪兽，步步逼向江语栀。

江语栀一退再退，最终已经无路可退，就像现在她的处境一般。

初思辰的眸子是如此的啼血，他粗鲁的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向她的唇，没有丝毫的感情与温柔，留下的只有两人无边的恨意。

面对初思辰的侵袭，江语栀忘记了抵抗，甚至忘记了她是一个会武之人，就算是两个人互相的折磨，她也绝不会轻易的认输。

“爱过吗？”江语栀的眼中流下一滴清泪，一直蔓延在肩头的鲜血之上，荡起一片寂寥。

她所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此生，即使已经无力再爱，可她偏偏还要再问一个答案，就算是对曾经的那份真情，询问一个交代与结果。

初思辰失笑道：“你说呢？”

他的回答再明显不过。

江语栀也笑，不过那笑是宛如杏仁般苦涩的笑意：“知道了。”

初思辰继而又开口：“不过，此时开始，我们好好的爱一场吧！夹杂着血腥与愁苦的爱也许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你说是不是？”

鲜血之中，两个人相互对视，明明在互相伤害，却偏偏要与这种的方式进行，有的时候，爱与恨，本就在一线之间，分不清界限，读不懂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