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个黑衣人落在甄千鸿面前。
如果裴玥彤看到黑衣人,一定会很高兴,被派往外地的宁九终于回来了。
“监视好她。”
“是。”
宁九转身消失在黑色中,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宁九走后,远处走过来一个小太监,“主子。”
“去告诉吴公公,让他把给钟欣的避子汤撤了,将这个加进茶水里,”甄千鸿递过去一个玉瓶。
“是,”小太监接过玉瓶,也慢慢消失在黑夜里。
甄千鸿抬眼看向皇宫一个方向,眼神微眯,带着浓浓的杀意。
但这杀意释放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便被收敛起来,转身走回了房间。
熟睡的裴玥彤并不知甄千鸿出去的事情。
果然第二天,裴玥彤请安回来没有遇见钟欣,裴玥彤有些疑惑甄千鸿是怎样不让钟欣出门的,一天还可以,总不能今后都不这时候出门吧。
没用几天,裴玥彤就知道了甄千鸿到底用的是什么法子,太皇太后还专门训斥了钟欣一顿,说她狐媚君主,不考虑甄千鸿的身体。
看着那虚弱的钟欣,以及那脖间明显的吻痕,裴玥彤心里不由的发笑,这身体坏了的可不是甄千鸿。
太皇太后也注意到钟欣那被折磨的脸色苍白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人带了回去。
从太皇太后那一离开,众人便窃窃私语起来,“皇上可是真宠钟欣,这日日宠爱,不过有些人福薄,可能承受不起那么浓烈的恩宠。”
裴玥彤看向说话的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赏花节的时候,和钟欣裴黎一起进宫的人,也是当朝大将军的女儿,难怪不敢钟欣放在眼里。
旁边那些人虽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谁敢说,她们一没家世,二没恩宠,说了只会给自己找罪受。
钟然回头看了眼女子,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裴玥彤看着钟然的背影,自从进了这后宫,自己和钟然是越来越疏远了,虽然之前她们的关系也没有多亲密,但至少还能说几句话,这一两年来,她们连话都基本上没说过。
钟然虽然管理着六宫,但是却是个淡漠的性子,也好似什么都不在话一样,不在乎权利,不在乎宠爱。
裴玥彤也回头看了眼说话的女子,笑了笑转身离开,恩宠,什么恩宠,夺命符而已。
之后的日子,裴玥彤除了早上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就是呆在宸玉宫里。
这后宫里还是钟欣侍寝的次数最多,其次是裴玥彤,然后再是其他人,不过裴玥彤听说现在钟欣有些害怕侍寝,皇上去她那的时候,她也会以身子不适,将其推到别人那。
“嘶,”脖间传来的疼痛让裴玥彤回神,对上甄千鸿不悦的黑眸,“你又走神。”
“啊,”裴玥彤笑着讨好的搂住甄千鸿的脖子,“你刚刚说了什么?”
见甄千鸿不悦,裴玥彤抬头,在甄千鸿嘴上轻吻了一下,“别气了,你刚刚在说什么?”
甄千鸿看了眼裴玥彤,叹了口气,侧躺下,“你说朕的那么努力了,怎么这都两个月了还没有动静,”手放在裴玥彤平坦的小腹上。
“别急,会有的,”裴玥彤安慰着甄千鸿,她也知道这种事急不来,只能顺其自然。
“嗯,”伸手将裴玥彤搂进怀里,“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我在想,你为什么让那个人那么折磨钟欣?”裴玥彤不解的抬头看向甄千鸿。
“折磨?”甄千鸿冷笑一声,“那怎么能是折磨呢,彤彤觉得做那事是一种折磨吗?”
“这......”裴玥彤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
“钟欣都成那样了,”裴玥彤想起上次见到钟欣的时候。
甄千鸿见视线放到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