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放在眼里,她给的书信,他更是连接都懒得接,他都懒得跟我说话,直接就那么过去了!”
“原本她只是想要恶心一下珍姑娘,不想老爷居然对她如此嫌恶,她便恨得要死,发誓要嫁给老爷,后来,就……就趁着家宴,叫小厮在老爷酒中下了药,背到了她的闺房……”
“无耻!”甄千鸿一直强忍着恶心听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道:“那她后来,又是怎么陷害珍姨娘的?”
“其实也很简单,把那毒药,放进珍姨娘的衣服和被褥底,又买通府中下人作伪证……”周氏回,“她还在珍姑娘端起二少爷的汤药碗中下了毒,如此罪证确凿,珍姑娘自然是百口莫辨……”
“当时的京兆尹那里,她……”周氏说到这里,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
“呵,这真是……”裴玥彤听到这儿,已经无力吐槽了。
自己在外头勾三搭四的,这边却又想方设法害死陈曼珍,不喜欢甄晋言,却要死要活的霸占了他一辈子……
裴玥彤以为,前世的陈氏,就已经够烂污的了。
却没想到,真正的陈氏,更恶臭更烂!
偏偏,这样的女人,却活得风风光光的,做着甄府的当家主母,遇到甄晋言这样的老实人,也没有妾室来乱她的心,手边还有一个仇人之子,被她蹂躏着,她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是舒坦!
而那个可怜的陈曼珍,被她抢了如意郎君之后,便交了噩运,所嫁非人不说,到后来,还落得那般凄惨结局……
裴玥彤并未见过这个女子,然而物伤其类,对她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人常说,恶人自有天收。
可惜,最后风光活到最后的,常常是恶人。
“当时的甄大人,便没有想过,要仔细调查一番吗?”裴玥彤道,“他应该最了解,他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品!他的妻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老爷自是不信的,可是,证据确凿,陈氏又将此事闹大,到处哭诉,说珍姑娘*姐夫,那药原是拿来害她的,只是她的孩儿不小心喝了,反正就说了一堆,又有青贞夫人为她做主……”
“青贞夫人……”裴玥彤笑,“原来,那个时候,她就认识青贞夫人了!”
“她跟青贞夫人,算是手帕交了!”周氏道,“两人一向有来往的!青贞夫人的名号,你们也是知晓晓的!那是太后亲自赐名的贞节妇烈妇,虽无官职,但在这棠京贵妇中,说话也是颇有分量的!”
“如此三面夹击,珍姨娘如何还能逃开?”甄千鸿悲叹,“我今日方明白,为何父亲,总是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