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脏了身子,生怕您嫌弃,只好被他迫着,奴家只是不愿意离开您啊!安郎!奴家真的好怕啊!”
她说完,又开始往裴长安身上粘。
“你这毒妇,你胡扯!”黄阿四扯着嗓子大叫,“明明是你不要脸,先勾搭爷的!”
两个刚刚还郎啊妹啊心肝宝贝叫着的“有情人”,在生死面前,却瞬间变了脸。
裴长安轻笑一声,打断了两人的撕扯。
“花儿,想让我相信你吗?”他看向胡氏。
胡氏一听这话,眼前一亮。
她忙不迭哭诉:“安郎,我真是被逼迫的,我是怕你不要我……”
“若你做一件事,我便信你!”裴长安道。
“什么事?”胡氏看着他。
裴长安从靴子里掏出一把短刀,递到她面前。
“剥了他!”他道。
“什……什么?”胡氏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活剥了他!”裴长安笑望着她,“只有你伤害他,我才会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不!不要啊!”黄阿四心惊胆战,爬起来就跑。
裴长安扯出那垂落的帐子,一扬手,就将他网了回来,吊在了房梁上。
“古代凌迟,便是这般……”他慢条斯理道,“把衣服扒了,拿渔网裹了,先将那挤出来的肉割掉……”
“啊!”黄阿四吓得屁滚尿流,拼命挣扎着,鬼嚎着,涕泪横流,哭叫求饶。
裴长安不理他,只笑望着胡氏。
“花儿,乖,只要割上二十片,我便相信你所说!只当这事,没有发生!”
胡氏呆呆看着他,下意识的往后缩。
今天的裴长安,实在是……太诡异太可怕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尤其是他这笑,笑得她头皮发麻,腿都软了。
“不舍得?”裴长安温言问。
胡氏拼命摇头。
“那么……”裴长安转头看黄阿四,“你舍得吗?”
“换她在里头,你来割,舍得吗?”
“舍得!舍得!这坏女人就该千刀万剐了!”
黄阿四拼命点头,唯恐点得晚了,裴长安后悔了。
胡氏听到这话,吓得连声尖叫:“我割!我割!”
“嗯,乖!”裴长安咧嘴笑,“我就知道,我的花儿,最乖了!”
他将短刀递给她,胡氏握着短刀,抖抖索索上前,硬着头眼,咬着牙,往黄阿四划了一刀……
“啊!”黄阿四痛不可抑,嘶声嚎叫。
那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声,穿过窗户,迅速扩散至四面八方。
这道街虽然比较偏僻,但住户行人却也不少。
听到这动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
随着那叫声愈发惨烈,人们很快便踹开院门,涌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血腥场景,叫每个看到的人,都面色发白,惊呼不已。
“这……这是怎么了?”有人结结巴巴问。
“这很明显啊!”有人哆哆嗦嗦回,“这不是那个什么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