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活得很开心。或许你会带给她的,只有痛苦的回忆。”
钟茂典身体抖了抖。
“但,或许她想回到以前!”
“是你,你想吗?”
钟茂典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力地说“先生你们也并不知道她的想法。”
“所以,我一直说的是‘或许’。真正结果如何,要她自己选择,不是吗?”
“但前提是,能找到她。”
叶抚笑道“希望能如你所愿。”
“谢谢。”
叶抚站起来,“三月,我们走吧。”
秦三月想说些什么,都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悄悄呼出口气,然后跟着站起来。她冲着钟茂典轻轻点头,“打扰了。”
钟茂典勉强一笑,“多谢你的喉鸟。”
“有需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钟茂典摇摇头,“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没关系的。”
“喉鸟天灵,跟着我,迟早会被污浊的。”钟茂典垂头丧气。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自责,一切都还有希望的。”
钟茂典没有回应,站起来说“我送送你们吧。”
他们出了门,在街上走了一段路。
叶抚说“不用再送了,你回去吧。”
钟茂典点头,然后将喉鸟归还于秦三月。他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中,才幽然转身离去,“你们说姐姐都变成那样了,我这样污浊的人又如何好意思再接近。”
……
回到南区后,秦三月琢磨了半天,抬头说“老师,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
“感觉事实可能不是钟茂典说的那样。”
“为什么?”
“按理来说,一个找寻他人找了很久的人,听到他人的消息后应该会很激动才是,但我感觉至始至终,钟茂典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一直那么低沉。怎么说呢,就像是……嗯……”秦三月肯定地说,“就像是一个完全没有希望的人!没有任何积极的心态,在我们面前,我甚至觉得他有点抬不起头。”
叶抚笑道“抛开其他不说,是不是感觉他有点自卑?”
秦三月眼睛一亮,“对!自卑,就是自卑!不愧是老师,总是那么言简意赅。”
“还记得他说的,钟随花以前地模样吗?”
秦三月说“也是自卑。”
“所以?”
秦三月皱眉说“所以,他活成了她姐姐的模样?”
叶抚笑道“这种事,还是得见到钟老板之后才能知道。”
“随花娘?”秦三月问“果然,老师你其实是知道她在哪儿的吧。”
“不知道。”
秦三月瘪瘪嘴,“我不信。”
“别把我想得那么神,”叶抚笑道“免得以后失望。”
“才不会对老师失望。”
“随你吧。”
……
钟茂典的事,只是一段插曲。
自那以后,叶抚他们便没有再和他见过。
秦三月连着吃了几天药后,也不再晕船了。她的修炼自神秀湖之后,便停了下来。在船上的这段时间里,她的生活一下子就单调起来,最多的时间里是在看书,其次便是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常常一个人傻笑。她看书的时候,喜欢坐在集市上买来的雪见兰旁边。
爱看书的叶抚,这段时间反倒没看书了,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做着些事。
秦三月每每送茶进书房的时候,都看到他在用小刀雕刻木块,不知道具体是在做些什么。问起来是,他也只是说没什么。
两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