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东宫帝?” 白薇连忙说“算了算了,别改别改。拗口,拗口。” 叶抚招招手,“等我回来,再听你说你的事。现在嘛,我该走了。” “那好,我等你。”白薇笑着说。 话语落定,叶抚离开这里。 白薇一个人在这楼顶站了许久,笑着看向远方。她想,终于一个人站在这儿也不觉得孤独了。 以前的五年里,她不知多少次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远方,那些时候的她总是孤独的。 所以啊,最难得的分别总是平平淡淡的,是一句“等我回来”和一句“我等你”。 他们都清楚,分别不是结束,而是新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