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说起来,我才发现他其实挺懒的,也没有一点上进心,一天学得完的非得拖两三天。后来呢,我还发现他薄情得很,常常在外,也不联系,难得见个面,走得也悄无声息。但是,我还是喜欢他啊,没办法,心就一颗,已经给了他了。”
旁边听着的摊主问,“你们说的难道不是对方吗?”
叶抚接过来笑着说“老板,你不解风情啊。”
摊主一脸疑惑。
提着一篮子菜,叶抚和白薇从市场里出来。
天暗了一些,风雪便更大了。路上行人也愈发见稀。
“你专门回来过年的吗?”
“差不多吧。总还是念家。”
“要待多久啊?”
“不会太久。三月的第三门功课,要开始了。”
“要离开多久呢?”
“一年吧。”
“挺久的呢。”
“是啊,挺久的。”
“我等你。”
“好。”
“……”
“话说,没看见又娘呢,它去哪儿了?”
“雪衣啊,自从雪衣诞生后,它被折腾惨了,现在它都是趁着雪衣还没起床,就溜出去,等晚上雪衣睡了再回来。”
“唉,我就说了,是个麻烦精的嘛。”
雪越来越大。
三三两两的闲言碎语,是最暖人心的。
喜欢,从来不要什么天长地久,海誓山盟。只是我喜欢抱怨,你喜欢听我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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