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我亲爱的朋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们砸坏了人家的门,是要赔钱的,你明白吗?”汉克斯跟在赵大明身后,不住抱怨。
赵大明也是一头雾水。
哈莱姆的兄弟不可能骗他,从堂口带来的五个兄弟更不能骗他,这些兄弟盯得死死的,怎么可能让这些人从自己的眼皮下溜走了呢?
三幢房屋挨个检查一遍,赵大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活见鬼了不是?那谁,把哈莱姆的兄弟叫过来。”赵大明的脸拉得好长,口吻中多有些不耐烦的情绪。
安良堂在哈莱姆区的兄弟不多,总数也就是十来个,这帮哥们听说屋里空无一人的时候,也是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待来到赵大明面前时,为首的一个不好意思地先开了口:“大明哥,我们哥几个是亲眼看着他们进到了这幢房屋的,二十多人,虽然都穿着洋装,可头上的一根牛尾巴晃来晃去,绝不可能看走眼啊!”
“那人呢?我问你们,二十多个大活人都去了哪儿了?”虽是冬天,可赵大明却只感觉到燥热无比,不由解开了衣襟,拎着一侧衣衫扇着凉风。
哈莱姆另一兄弟道:“这帮人飞不上天难不成还钻地里去了?”
无心的一句话反倒惊醒了赵大明,他猛地一拍脑门,吩咐道:“真他妈有可能钻地里去了。弟兄们,动起来,把地板全都给老子掀开,老子还就不信了!”
兄弟们立刻行动,只一会,便在最东面房屋一楼一间房间中的床下发现了问题。一个黑黝黝两尺见方的地洞。
“吗的,跟老子玩这一手?”哈莱姆区的那个小头目被赵大明呛了一句,心中正在恼火,看见那地洞,二话不说便要钻进去追击。
赵大明一把拦下了:“干嘛?这帮孙子才来几个月?能挖多长的地洞?肯定是挖通了地下管道,顺着地下管道溜跑了,你怎么追?追不好再吃了人家的瘪。”
汉克斯也凑了过来,瞄了眼那黑黝黝的地洞,笑开了:“噢,我的朋友,赵,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写报告的理由,一分钟之前,我还为这个月的奖金犯愁呢!”
赵大明嘿嘿笑道:“老汉,你的人可是连匪徒的一根寒毛都没抓到,那赌债还有……”
汉克斯急的直摇脑袋,抢下了赵大明的话头,嚷道:“噢,不,亲爱的赵,你说过,你们中国人是最讲承诺的,吐口唾沫都会成口水。”
赵大明笑着更正道:“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吐口唾沫砸个坑,好了,不要紧张,跟你开个玩笑,你刚才不是说我开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么?现在换了个新玩笑,感觉怎么样?”
汉克斯耸了耸肩,道:“更不好笑!”
赵大新这时过来问道:“大明,真不追了么?”
赵大明叹了口气,回道:“这纽约城的地下管道横七竖八复杂的很,若是没有事先准备好图纸制定好路线,一般人下去了估计连方向都辨不清,怎么追?”
赵大新急道:“那我师父怎么办?”
赵大明回以了耸肩撇嘴再加摊手。
赵大新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重重地叹了声气。
赵大明走过来拍了下赵大新的肩,道:“兄弟,关键时刻要相信老顾,我跟他跟了那么多年,就没见到过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他。不是想尽快救你师父吗?那就别蹲着了,赶紧跟我回堂口吧!”
赵大新这才重燃希望,急忙站起身来,跟着赵大明骑上自行车回曼哈顿的堂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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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他的衣服,给五爷我狠狠地抽!”那铎将折叠椅搬到了房间一角,抽着雪茄,颠着二郎腿,指挥李喜儿留下来的手下尽情折磨老鬼。只是看似乎还不过瘾,那铎撸了袖管,接过手下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