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甫正雄让厨房做了不少好菜为皇甫雪接风,皇甫云一进来便大声的嚷道,“二姐,听说二姐夫马上要做驸马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还是二姐有福气,去一趟边塞,回来竟然多了这么有能耐一个姐妹。不像妹妹我,这一辈子怕是也高攀不上公主了。”赤裸裸的嘲讽,在场的谁听不出来。
安明尘心疼的看向皇甫雪,皇甫雪不急不缓的放下手边的锦盒,“三妹说的是,毕竟,一个三次都考不中进士的夫君,再多想肯定是奢望。”皇甫雪这人,一般都是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你,但是,你招惹了我,那我就戳你的痛处,让你也尝尝这种戳心窝子的难受。
闻言,皇甫云瞬间变了脸色,“你……”气急跺跺脚,“爹,你看二姐,我可是好心恭喜,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夫君,我夫君这是运气不好,他明明很用功。若是下次运气稍微好一点,说不定他就中了。”
“哼,一个整天留恋酒楼,花楼的人,就是再多给她几分运气,她也考不上的。”皇甫正雄瞪了皇甫云一眼,“你若是再胡言乱语,现在就滚出去。”皇甫云不甘心,却也不想离开,郁闷的坐下,余光扫过皇甫雪手边的锦盒,眼前一亮,“二姐手边的锦盒可是送给我的?”
“我不是已经送过礼物给三妹了吗?三妹莫要贪心,这礼物一个人只有一样。这个是给大姐的。”皇甫雪笑笑的,直接将锦盒递给皇甫月。皇甫月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之后笑了。这里面是一对手镯。只是看透明度便知道是好玉。老二这般大手笔,想来应该是打算一人一只,老三最贱,她便得了便宜。不过他十分喜欢这个便宜。毕竟,送上门的,没有不喜欢的。皇甫云也看见了,憋得脸色铁青,却也不能将她们怎么样。一顿饭吃的极为不痛快,回到别院,立刻谩骂起来,“她以为他是谁啊,一个马上就要被休弃的弃妇,也敢这般与我说话,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娘子,我早就与你说了,不要今日与他对着干,你瞧瞧大姐手上那对玉镯,色泽,质地都是上乘,几百两都买不了。好端端的让大姐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你就不心疼?”仲林明知道皇甫云心疼,还故意在她伤口上撒盐。
“哼,大姐有什么好得意的,她现在没有夫君,没有孩子,将来他的东西还不是我的。”皇甫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仲林都懒得恭维他,“大姐这般年轻,再婚是迟早的事情。”意思是,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讨论的。皇甫云不悦,瞪了仲林一眼,仲林立马闭嘴。
西院内,皇甫雪坐在桌前翻看这段时间的账目,安明尘直接去了书房,从那日开始,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一切真的回到了刚成亲的事情,但是皇甫雪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们如今不过是不知道如何接受这个结果罢了。或许等时间久了,淡漠了,大家也就释然了。可是,那一天才能淡然?
“小姐,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喜鹊过来催促,有些犹豫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姑爷说他今晚不过来了,歇在书房。”
皇甫雪拿着书册的手微微一抖,随后故作淡定的点点头。“好,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去睡。”喜鹊想说什么,见状,转身离开。房间内,皇甫雪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上的账本,放下站起身去了内室,有些事情是要慢慢开始习惯了,不然,她之后肯定会十分不适应的。
想到最爱的人马上要抱着其他女人,甚至与其他女人拜堂成亲,皇甫雪就觉得格外难受。只是,不是一早就想通了,如今这般又是在做什么。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第二天,皇甫雪便让人早媒人打听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年轻男子,与安宛如匹配的。一个上午,媒婆那边就有了消息。
此人名叫薛卫,商人,丧妻,最近也在找人打听合适的女子。说来也瞧这个薛卫也找到了刘媒婆这边,刘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