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都已经死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来送他一程都不行吗?”姜英眉头微蹙,暗想,你弟弟都死了十几日了,你若是真的要送他,是不是也太晚了一点。如此漏洞百出的话,怎么瞧都是来找麻烦的。她堂堂京兆司的捕头,若是连这种谎话都认不出来她就是蠢了。
“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你都必须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姜英朝身后衙役示意,衙役上前,白傅璟一脸警惕,等到衙役上前,白傅璟直接动手,白傅璟会武功,衙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片刻功夫,衙役就倒在了地上,姜英见状,越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飞身上前与白傅璟打了起来。
白傅璟武功不错,但是与姜英比起来实在不耐看,却又不认输,半个时辰后,白傅璟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围观的人见状,小声议论“姜捕头身手真是好,瞧着白公子的模样,莫不是要死了?”
“你们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你看他这浑身的伤,怕是不死也要残了吧。”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认出了白傅璟,还有与 关系好的直接去花楼找了白老爷,白老爷确实不喜欢白玉殇,但是对这个大儿子却是眼珠子一般疼爱,闻言,差点吓晕,“你们说的可是真的,老大真的被捕快打了,还快死了?”见来人点头,伸手拍了一巴掌大腿,顾不上怀里的姑娘直接跑了出去,大街上,白傅璟还躺在地上,大夫正在与他诊治,姜英站在一旁。
“老大,你怎么样,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你千万别吓爹啊,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怎么活啊。”白老爷哭的鼻一把泪一把,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傅璟没救了。姜英一脸嫌弃。
白玉殇做的那些事情,京城中人尽皆知,白家的那点破事,因为白玉殇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这个白老爷分明自私自利,如今装什么父慈子孝。见白傅璟没什么大碍了,转身要走,白老爷见状,立马不干了,“是不是你们将我儿子打伤的,你们好大的胆子,信不信老夫现在就去衙门告你们。”
“白老爷,我们就是官府的,你若是想告我们随时奉陪,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问问你儿子都做了什么吧。”姜英直接带人离开。白傅璟这会醒了,白老爷顾不上鱼他纠缠,使唤小厮将他府上马车。回到家,白傅璟的脸色好了一些,白老爷见状,焦急的说道,“老大,你这是在做什么,老二都死了,你再伤心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今日幸好留了一条性命,若是你死了,你让爹如何是好?”
白傅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爹从来都没有顾忌过我们兄弟的死活,如今又何必这般假惺惺。”
“你……你……好啊,你翅膀硬了,敢和爹顶嘴了,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爹对你不好吗?爹之所以这般对老二,是他咎由自取……”咎由自取,白傅璟脸上的冷意又深了几分,“不管他再多不是,他都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么说不觉得让人心寒吗?”
“我将他养这么大,我容易吗?是他自甘堕落,不成器,与我何干。行了,你好好养伤,今日之事,我会想办法给你讨个公道的。”白傅璟闭上眼睛不在理会,白老爷有些生气,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回到书房,白老爷叫来管家,“你拿着这盒珠宝,去找一些杀手,本老爷要……”凑上前在管家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管家接过木匣子很快离开了书房。书房里,白老爷一改之前的散漫,周身带着浓浓的怒意,若不仔细看,哪里能瞧的出来是白日里那个花天酒地之人……
安沁月和安宛如都出嫁了,西院一下子空了下来,一时间皇甫雪还有些不习惯。坐在凉亭,把玩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连安明尘回来都没有瞧见。“娘子,不是说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吗,怎么没有在屋子里躺着。”熟悉的声音传来,皇甫雪扭头看去,看到来人笑着说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