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耳去洗脸之后,听到韩成对猫耳说的话的跛凑过来出声询问。
作为部落里的高手木匠,关于木工以及编织当面的任何的改进,他都不想错过。
“嗯,确实是有,不过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
韩成点头出声说道。
听到韩成肯定了这件事情,跛立刻就变得眉开眼笑起来,满心都是期待。
韩成转身回去回到房间找来一截细细的麻绳,又拿来一个由巫制作的墨块,然后在一个烧制的有些粗糙的陶砚中,添上一些水开始慢慢的研磨。
随着他的研磨,砚台里的这些水渐渐的变黑,成为了墨水。
跛站在一旁一边观看一边在心里思索,想要弄明白神子怎么用这些东西更好的划线。
划线需要用炭笔或者是墨水和毛笔,这些跛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对于韩成此时没有拿毛笔而是拿出来了一截麻线却是深深的不解。
麻线这种东西,不是用来织布,或者是用来搓麻绳的吗?神子怎么现在将它给那了出来?
“你拿着这头。”
磨好墨之后,韩成将麻线放进陶制的砚台里,只留下两端在外面。
看到麻线被墨水浸湿之后,就指着另外一端对洗了脸,已经走过来的猫耳说道。
猫耳这时候被韩成弄的这种比较奇特的东西吸引了心神,除了偶尔会不由自主的啜泣一下之外,已经不再流泪了。
这时候听到韩成说的话之后,就学着韩成的样子,将麻线的另外一头用手捏起来。
然后在韩成的示意下,两人扯着这吸满了墨水的麻线,一前一后的往不久之前猫耳划线的那根木头走去。
“用手把麻线往上拉起一些,再松开。”
在韩成的示意下,两人将蘸墨的麻线在木柱子的两端先前刻画好的印记上拉紧对齐。
韩成看了看,确认两头都没有对错之后,就出声对猫耳说道。
一边说一边用空着的那一只手,做出了捏着麻线往上扯然后再松手的动作。
猫耳得到韩成的指示,就伸出手指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捏着眼前的蘸墨的麻线,往上拉起了一些之后,又把手指松开。
被拉起的麻线反弹回去落在木头上,一道清晰的黑线就此印在木头上,非常笔直,没有一点弯度。
猫耳看看自己沾染着一些墨水的手指,在看着以及在微微的颤动的麻线以及麻线下面那道清晰的墨线,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喜之中有带着不可置信。
不敢相信之前将他难为的流眼泪的线,就被这样轻易的弄了出来,而且还是这样直、粗细还均匀的墨线。
“神子……”
猫耳抬头,看着韩成又惊又喜,又有些懵的喊了一声,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韩成看着猫耳的样子,脸上也露出笑道来“来,咱们再画下一道线。”
“嗯!”
猫耳用力的点头,然后和韩成一起将麻线转移到下一个刻好印记的地方。
这次不用韩成开口说话,猫耳自己就动手用手指捏住了麻线,往上拉起又松开,细碎的墨汁崩飞的同时,一条又黑又直的线就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木柱子上。
看着木柱子上的这条又黑又直的线,以及被他还有韩成扯着的麻线,猫耳的眼睛变得亮亮的。
眼睛变亮的不仅仅只有猫耳,站在一旁观看的木匠跛,以及另外几个小辈木匠,眼睛也都是亮亮的。
这其中,要数跛这个第一木匠的眼睛变得最亮。
比着木板制成的直尺在树干或者是木板之上进行划线,看起来似乎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其实真正操作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特别是在圆滚滚的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