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三位及其它外人一样无知。真将军若是想问贫道贵宝眷什么时候上了梁山,到底怎么上的梁山,为什么梁山直到今日才想起通知将军。呵呵,这你得问梁山人或你夫人。以贫道看来,或许是梁山珍惜将军是个好官人才,愿意救你家眷,灾难中特意冒险去东昌府救了,并且想收用了将军,可将军却是忠君爱国的或功名利禄心太重太势力眼的,事只能拖着。或许沧赵家族自叛逃狂潮起就彻底陷入大难中,梁山孤立在山东,环境更险恶更难,顾不上杂事。”
楼凡二将显然是脑水不大足的骁将,事得真茂核计透,都扭头看着真茂怎么个意思。
真茂盯着公孙胜这精巧的伪装,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道“早闻沧赵二爷有江湖气,不象个显贵家的衙内。晁天王豪侠仗义,神勇过人,为兄弟悍不畏死,确实称得上当世英雄。英雄无敌小霸王能和晁盖有些交情也属正常。小霸王能把我家眷白养在平安的梁山这么久,这是份天大人情。真茂虽一价武夫却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岂能有怨言或什么乱七八糟的对梁山的质疑愤怒?”
他说着摆手示意两老部下兄弟收了剑,又伸手延客,请公孙胜坐下吃肉喝些热水暖暖身子,缓和了一下气氛,又问“贵山寨是想从我守的这条道口杀进来吧?想夜袭巧胜?”
公孙胜没说什么,只一挑大拇指。
真茂摇头皱眉道“怕是贵寨想错了。我虽为一军之主,但说实话,我能真正控制领导了的也只有我这二位肝胆相照的兄弟和我三兄弟的几十个老亲兵。
公孙先生也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各州府地方军从将到兵全是七拼八凑的,人员来自全国各地,太复杂。只说我淄博军麾下,北至河北,南至江西福建,西至西北,东至大海边的兵都有,而且这些将士都不是什么好人呐,极难整治顺当,何况是归心。
我若忠诚朝廷,他们还可服从我指挥打仗。我若背叛朝廷,朝廷赋予的军权就等于不在了。或许将士们心中对朝廷不满,会有不少人愿意跟着我投降二龙山,但肯定有人更愿意出卖我,会伺机拿了我杀了我立大功换富贵。唉!现在的兵这世道不是从前了,就是这么艰难!”
真茂是有意诉苦道难,但说的是大实话。
如今的官兵,从中央禁军到地方军,都不是主官大将一说反了,部下就会哄然跟着了的。
这与主官大将的威望,甚至与带领这只军队的时间长短关系都不大。
实在是人太杂了。这些兵将又全特么无一个好人
这是朝廷布军故意的,防的就是海盗之灾后朝廷威信大失下会产生地方恃军不服中央客观上对官兵也是有利的。部下难以统一,将领就不敢耍权任性虐军喝兵血乱搞,否则就无法服众,也压不住部下闹腾甚至一怒杀官造反将士好过些,心无怨气,也有利于军心稳定拥护朝廷
真茂现在面临的无法一声令下或一鼓动就能引全军背叛朝廷的这个难题,也说明了朝廷这个布军方针的有效性。
朝廷那帮人玩这个还是很有手段很有政治智慧的,并非酒囊饭袋蠢才
他们只是对外不行。
儒教大兴下的政权都是这个鸟样。内战绝对内行,外战外行,全特么废物,只会按自己的思维认识对外一厢情愿。中国退化成了专门自立更生含辛茹苦勤奋积累财富,等着外国异族杀来纵情抢了哈哈享用了,然后在尸横遍野满目苍夷的废墟上发奋努力恢复建立繁荣,然后再被抢。
这是文明传统限定的民族秉性。
文明传统是最难改变的。否定了文明传统,否定了自我,路都不会走了,如何能快跑强大如今的我们中国人能有今日生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活得太窝囊了,付出得太多了
我们得学会冷漠,不能一厢情愿展示仁义大度慷慨所谓以心换心。国无心,只有利可讲。外国就算这个领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