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情况,以便能做出有针对性的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
可惜,他喊得脸红脖子粗快差气了,也仅仅只是惊动了附近的水鸟离远了些。空荡荡的水泊依旧,回应他的只有湿凉的春风和小丘周围青绿茂密的芦苇在风中摩擦得瘆人沙沙声
梁山人给小丘这准备的食物,没有菜,没有油盐只有玉米面,而且很粗糙难下咽,量还极少,估摸着是三天的量,近三十个人得喝稀粥每天半饱才勉强可能挨过三天
果然,直到第四天下午,没吃的了正饿得难受,他们才眼巴巴盼到了梁山人终于肯出现了。
来的是两条小船,共十个人。
八个老鬼一听梁山人来了,本想端端架子安坐屋内摆好临危不惧宠辱不惊的谱,却到底是缺乏涵养的黑道老粗,当了这么多年官也没练出来,没能端得住架子,和高兴的亲兵一齐出来了。
韩存保仔细审视后断定来人中没有赵岳,不禁好生失望,随即怒火冲顶,须发戟张,大爷脾气大发,戟指船上人大吼“杂碎贼厮鸟,你们主子赵岳小儿哪去了。他怕死不敢来怼老夫?”
船上带队头目冷眼瞅着大发威风的韩存保,又扫视其它几个老鬼,冷笑一声,船掉头就走了。船载着老鬼们接下来几天的食物。这下,韩存保耍心思,发威骂痛快了,却都得挨饿
仅仅两天下来,孤丘上老少二十几人就饿得感觉自己要死了,没精神算计了,只剩下真怕被活活饿死在这老鬼们哪知道,他们的武力水平和人品臭德行,赵岳早亲眼见识过了,不需要再亲眼审视,困这也不是为收用,而是看老鬼能力还是有的,还有利用价值,就留着没杀,看看以后有没有其它用处。
韩存保和其他七个老鬼从一开始就错了,齐心表演算计的一切统统都是瞎费心思白费劲。
在饿死的煎熬中盼啊盼啊,终于,梁山人又出现了。
还是两条小船十个人。
这回韩存保识趣地没再跳出去耍威风大骂。
上一回他一时痛快,却连累了整个团队饿着,已经被众人或明或暗地埋怨甚至愤恨了,这一回若再逞能招灾,他武力最高却也未必能有命活着,怕是得遭到恨他的人的暗算清理。
再说了,他饿得也没力气跳出来没精神站直了体面骂人了
其它七个老鬼的气色神情也和上次的大不一样了,没了上次那倨傲故意摆谱,也没了上次的表面文和平静心里却满肚子还敢自负老奸巨滑与得意能阴险算计。
都萎了
带队的还是上回那个头目。
他审视着老鬼和众人的神情,或许是满意了,这才开口了。
“你们被朝廷视为贼性难改卷大军投靠我梁山的老贼。你们家中最重要的人在京城消失了,被朝廷视为悄然转移叛逃了。你们已经光荣的被朝廷列为捉到即刻就地正法的叛国大贼,并且罪诛九族。海盗灾后,你们没清晰可查的九族可诛了。那么只能是跟你们在京城混权势利益的那些人倒霉。男丁,只能吃和当祸害的老弱,全直接示众砍啦,还能当苦力赎罪的全发配矿场,女人或发卖或打为官方织娘奴隶。你们算计的回归朝廷得更大权势富贵的路绝了。小聪明很可笑。“
“”
老鬼们这些天闲得没事想到过这个可能,但真听到是这样,都不禁惊骇愤然,只是也没丧失亲人的那种巨大悲痛。他们最重要的人就在这,其它的亲人亲戚也就那么回事。
他们心痛的是回归朝廷的富贵路绝了。
头目冷眼瞅着这些双眼喷火却敢怒不敢骂的老鬼,心中着实的痛快却不咸不淡道”你们可不要蠢得怨恨我梁山。我主本打算困你们几天,处理好俘虏就放你们回去。毕竟,你们赵州大战辽军有功。把你们儿子接来也只是以防万一。结果这个万一真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