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派出了探马前去查看,连派了几波才得到回音陶张二部都不见了,连前面派去的数骑探马也不见了。前面路上只见到鲜血和受伤停在道边的数处骑兵,只见到两处林间有大队骑兵出没踩踏过的鲜明痕迹,却就是不见有人从林中出来,也没听到林中有什么动静。抖胆冒险进林去查看了,啥也没看着,仍然是双方人马皆不见半点踪影,只有大队的马蹄印穿向林中深处,一直延伸到梁山泊方向
邓宗弼听了汇报,心中发急着慌。
他不知道陶张二兄弟到底是不是出事了,却从前几波应该回来报告些情况的探马全没回来这事上判断只怕是出事了,不然探马不可能只顾深远查探而始终无一人回来报告一下进度。还有陶张二兄弟也不可能不派人回来及时通知消息。
邓宗弼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心急火燎,越发催军急进,一口气快赶到梁山南山酒店那了也没发现陶张二部的踪影,就仿佛这片时空是玄幻空间,两部近千精锐人马就这么凭空失踪了,被人施展魔法弄没了,不曾存在过一样诡异。
至此,邓宗弼早已经能断定必是出大事了,陶张必是全栽进去了,必是又中了梁山人的诡计,心中如火烧一样,惊怒焦虑,这个恨呐等到了梁山酒店,他的目光凝固了。
酒店的旗幡杆上挂着三件兵器一杆丈八蛇矛,这是早前就示众在此的辛从忠的武器,周围官府不敢来收走。此时还能看到,不奇怪。另两件,一个是堰月铜刘,张应雷的独门兵器。一柄卧瓜锤,虽然不是邓宗弼熟悉的一对,却一眼就认出必是陶震霆的锤。
虽然没看到尸体或首级,还难以断定张、陶的生死,但邓宗弼已心沉到底,浑身如掉进万年冰窟中,似乎嘴巴都冻僵了发不出声来,只鼻孔急剧喷张,在开春还寒冷中喷出股股浓浓雾气,双眼瞪得极大溜溜圆,充满无限愤恨和悲伤
他断定陶张二兄弟和辛从忠一样也已经死了。
他太了解这三个好友的脾性和信念之坚固不怕死。三人是决不会向小儿赵岳这样的目无王法目无传统的凶残嚣张惯了的暴徒衙内屈膝投降的。这种奇耻大辱不是三将能承受的,就象他邓宗弼不能承受一样。
他们四个都一样的智勇双全,一样的能打,也一样的骄傲。这种骄傲比命重要。
至于梁山人没在此悬挂尸体,那不是梁山人不想以此更能震慑恐吓住来进剿的官兵,而是梁山人有更恶劣更可怕也更习惯用的传统——以人肥地。
死尸也不能随便浪费掉。
不屈而必死的三将的下场照样会是挖坑栽了荷花,动手挖坑的极可能正是二将被俘的骑兵甚至可能是亲兵。如果二将没当场战死的话。若是当场阵亡了,就会是烧掉尸体肥沃梁山泊。反正有俘获的战马,不愁搬运尸体回梁山。而以赵岳的心性之凶残傲慢,辛、陶、张三将在他眼里也只是和其它寻常敌人没什么区别的蝼蚁之辈。皇帝、宰相、王公,这样的尊贵大人物,在赵岳眼里也都是蝼蚁之属,没什么可重视要有区别对待的,何况是区区来讨伐梁山想杀赵岳的武官敌人。
至于失踪的那些骑兵,不是死了,尸体也被带走了烧了,就是当场降了,只怕投降的可能性更大。
这些禁军心中哪有什么对朝廷的忠义不惜死,平常跟着领导喊誓死忠君报国的口号而已,一陷入死地绝境,面临不降就得死,只怕绝大多数会选择立马丢刀老实双手抱着后脑勺就地蹲下会服从梁山人的威胁指挥,当即积极奋勇地倒杀自己的主将主官和不肯降的官兵同事,而且会杀得毫不心软,没任何犹豫全是些心中只有自己的恶棍强徒,在死与义气感情之间做选择,岂会守什么军中义气,讲什么朝夕相处的战友情义而下不了手。
邓宗弼仿佛看到了那令人愤怒之极的一幕幕禁军食国禄却无耻甚至得意洋洋叛国助梁山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