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祭旗了,心中如此想着,手上加力,双锤舞得更凶猛。
宿义力量越发不济,显然二逼却也不傻,意识到凶险,狂态、自信,没有了,脸上露出了惊慌怕死。
一旁观战的叶声瞧出不好,大叫一声奋勇冲上来夹攻,嘴上还不忘叫唤“狗官,你说过不用手下打我们的。”
陶震霆杀得兴起,正越发自信而凶猛畅快,闻言不屑地冷喝一声“本官说了就是定了,岂会象你们这对狗东西这样不知羞耻。”
喝声中,双锤较劲,左攻右击,上护身下护马,分敌凶狠夹击的戟和枪,锤不时打在戟尖枪尖上,火星直冒。
事实果如陶震霆所料,这两个混账东西就是对自己的能耐没个比数的二逼,只是胡搅蛮缠嘴本事厉害。使翰的戟法照样精妙,力气却越发不济,气喘吁吁的越发跟不上趟。使枪的这个家伙更不济,枪法不行,力气也不怎么样,这才刚上来,还没打几下子呢就露出了虎头蛇尾,没了冲上来时的那股子凶猛可怕威势。
这就是一对没遭遇过惨痛教训的民间狂妄暴徒!跟着赵二,依仗沧赵势力逞强凶狂,今日合该死此遭到报应。
陶震霆心思如此,越发亢奋,杀心更炽,这对卧瓜锤使得越发势如雷霆暴风,追云射日,杀得二人心惊胆战,狂态终于全没了,借对冲之机,错马而过后,突然一齐纵马跳出圈外,顺势直接冲没官兵拦路这面方向跑了。可恨的是,败了,证明不行了,这两个家伙还不服气,边逃嘴上还边在不干不净的骂人,还敢卖弄唇舌逞强找便宜。
“无耻之徒的废物!哪里逃?”
陶震霆本就铁了心要杀掉二人,又被问候祖宗十八代女性,骂得他心头本就炽烈一点没经过激烈打法而消减的怒火越发暴起,杀心更坚定,哪里肯放,催马猛追了下去。
后面的骑兵赶忙跟着追赶。
陶震霆疯狂追赶,向未知的远方冒险,却也不是怒火湮没了理智。
至此,他心中的警惕心并未失去,但判断准了这两个家伙确实就只是出来哨探的,就象前面的那一对对出现的四人一样,并没有兵跟着,所以敢放胆追杀。再说了,他手下有四百多骑兵,这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有埋伏也不惧。骑兵往来如风,就算不敌,也自可冲出重围迅速跑远了。这就是骑兵的优势。远探,开路,也正是先锋的职责。
前面两人仓皇奔逃,被大队骑兵轰隆隆追杀,逃出五六里远不但甩不开,反而被追得更近了,吓得二人也顾不上卖弄陶震霆最恨的嘴巴本事了,只顾伏马快逃,眼见摆不脱,之前的激战消耗的力气在逃跑中也恢复了不少,二人被追得急眼了,猛然回马又杀了回来,无疑是想趁着大队骑兵未到再全力夹击一次,争取干掉这个可恶的使锤走狗。
陶震霆冷笑,也不搭话。二人不逃反而返头又斗正合他心意。双锤舞动,越发凶猛,只恨不能一锤一个拍扁了这两家伙,让这两个该死的混账知道他的威严不可侵犯,也让后面赶上来的官兵看看他的本事。
他是殿前司都虞侯,不是骑兵司的。
骑兵司的这些禁军可不象了解辛从忠那样了解他的本事,此次进剿的大战未必真服他愿意老实服从他指挥。若能杀了这两个有些本事的混账立威,他的权威就长起来了。军伍中人,无论他是什么样的兵,都只会敬重真有本事的领导。
宿、叶二人“拼命”猛攻了一会儿,就算真往死里干又哪里能如愿突击杀得了陶震霆这样的悍将,仓促狠斗了片刻,见不能如愿,官兵追上来了,只得又弃战而逃,嘴巴又不老实了,骂得陶震霆怒火冲顶,眼放火星这两个混账东西打仗不行,默契摆脱厮杀逃跑的工夫却是一流,又没圈得住,让他们跑了可恶。这两张嘴巴更是可恨之极。吾誓杀之
继续猛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