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喘息的可怜小野猪,然后看着两迈着“四方官步”缓缓走来的巨雕一齐来到面前,他伸手摸摸这只的脑袋与脖子上铁片一样的坚硬光滑羽毛,又摸摸那只的,笑骂一声“顽皮。”
两巨雕似乎能听懂赵岳的话,得意洋洋地都昂首发出几声鹰鸣,声音清脆而似乎很愉悦。
雌雕还把脑袋和脖子亲昵地在赵岳的胳膊上蹭了又蹭。
而雄雕显然也想如此,脑袋都习惯的伸过来了却半道又变了,高傲地昂首把脖子抻更长了,还把脑袋转另一边去以示不屑看,也不知是不屑和主人亲呢,还是对雌雕的这种身为天空霸主却媚主讨好的自甘下贱行为很看不上眼
这种极有灵性很有人性化的行为逗得小甜妞笑得前仰后合嘎嘎的
这对雕的窝就在联通赵岳住处的这间厨房后。有后门能到房后悬崖上。
这个鸟窝可不是常见的鸟雀那种窝,也不是鹰在山崖上的那一类或洞或巢窝,它是在悬崖处专门造得一间大房子,虽然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朝向西南方向背风又正好冲着赵岳住处的后窗的门洞,但建造得和宛子城人住的房子一样结实宽敞耐久,是大青砖水泥钢筋瓦的建筑,当然里边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巨大的窝,木头等特制的,结实干净,这对雕很挑剔,这个窝的框架反复修改了许多遍才让它们比较满意了,另外还得根据季节调整窝的配置内容,夏天要透气凉爽干净,冬天要铺上软弱东西保暖干净舒服当然,雕的本能,也会自己修饰调整窝,而且象人一样讲究卫生,拉尿和撕吃猎物血本淋淋进食不仅不在窝里也不在这所鸟房里,专门到外边别处雕本身也干净,赵岳会经常给它们洗澡杀灭羽毛下的寄生虫
就比如现在,赵岳就得动手把雕爪子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让雕大爷进了雕豪宅,在房子里没雪了,再把雕的爪子上的雪和湿擦干净。然后,雕大爷才傲慢地进入窝中舒服地趴下,昂首悠然等着赵岳伺候它们食物。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
两只雕的日常饮食就象赵岳这个主人一样挑剔讲究而有规律,吃得要好要新鲜,而且不带重样的,每天要吃不同的肉。
就比如今天,它们自己打了猎物,却不吃,带回来丢悬崖这,给主人(厨房)处置,因为今天是应该吃鹿牛羊肉等其它梁山有的动物的肉食的时候。猪、鸡、兔子,它们这一轮已经吃过了,今天猎到了也不肯吃。而明天应该吃水鲜海鲜了,它们会自己到梁山泊中从梁山人捕鱼砸开的冰窟窿中自己抓,就不用赵岳负责喂食了。
两只雕从来不在梁山打猎,尽管梁山上有很多动物,更方便抓。
这是赵岳特意禁止它们形成的习惯,免得两恐怖货在梁山肆意横行,吓坏了鸡鸭牛羊破坏了梁山的动物栖息环境。
梁山上有野鸡却没野猪野兔。
野猪凶恶,其实是危险杀手,危险性不在虎狼之下,山上若有它们会时刻侵犯威胁到山上到处散住着的人和养殖场。
野兔,这种可爱动物,赵岳却不待见。
因为兔子爱挖地作窝,直接破坏草根,和类似的其它动物是北方草原植被的祸害。
草原植被容易退化成日益贫瘠的荒漠,除了大自然或人为放牧过度等因素以外,野兔等祸害草根是很重要原因。
野兔的繁殖力不止是惊人了,是渗人,梁山上没有天敌,人若是不能刻意勤快抓捕限制,野兔就会迅速泛滥成灾,毁掉梁山形成的优良牧草场所以,赵岳来梁山后,特意把山中野兔全部消灭或放逐到泊外了。
梁山泊周围原本就多是山野树林,如今十里甚至更远处早已成为树林草地的山野无人区,各种牧草早已品种丰富而分布广泛,是梁山养殖战马和牲畜的重要储草区,夏秋大量收割制造青饲料或直接当草料为牲畜越冬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