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没底气真较劲和宋国大规模开战。
小小女真已经把辽国折腾得顾头不顾腚了,沧北军又迅猛变强,赵廉会变魔法一样治军,沧北越来越对辽虎视眈眈直到如今以一隅之地硬是把庞大的霸主级辽国一战打得不敢再轻易挑衅河北东路军。
赵佶也算没迷信和坚持错了
赵廉一怒把辽国痛打得狼狈不堪,对宋国的影响不止是大而且极其深远。
此战极大的提升了宋军战胜辽军的自信心,克制了宋人一听辽人就会下意识双腿打颤,畏惧、我不如、我们打不过的劣势心理,等于是提升了整个民族的自信心。
所有参战的非沧北系宋军猛然意识到所谓的强悍可怕的草原狼族——辽国人,原来真没那么骁勇善战,真的腐朽不堪了,再加上没了强大的战马骑射数量优势,辽军冲阵、突进、奔袭、绕袭等等方面的战斗力、灵活力下降了太多,宋国没好马却战马比辽军足够多,没了西夏威胁,海盗无形中保障了宋国其它周边极其安宁,宋国可全力对付辽国一方,辽国却不能专心对付宋国,主要精力和力量用在北方抗击女真疯狂侵略上,辽国骑兵力量已不足以威胁到宋国安危,而且不得不以步战为主,迈着罗圈腿,挥舞着马战才显露优势的弯刀,加上天性散漫受不得约束不擅长严整的军阵交战,对上军阵步战举世最强的宋军根本不是对手,只能凭着擅长骑射,仍以骑兵欺负欺负战马骑兵虽多却是仓促组建,骑战能力太差的宋军来挽回些战场整体劣势
辽军不足畏。
我们差的只是马战能力,只要勤奋练马术骑射冲杀弥补上这方面的短板,就有反欺负辽国的把握
这就是赵廉一举打败辽军促成的宋边军普遍的新心态。
在这种积极心态下,并没有追随沧北军真参战的河北西路那些边军,虽然没有真杀入过辽国,没真看到辽军确实不行了,却也勇气陡增,也敢凶悍主动出击打野战教训辽军了
辽国、辽军被沧北军打怕了杀抢怕了,不敢再挑衅和侵犯河北东路,连惯常的斥侯哨探都不敢派去潜入敢派去也只是白白送死,没法混迹在边区掩饰身份和行踪。
河北东西两路边区就没有百姓生活,只有军队、僧犯或改罚为边关屯田的准宋军歹徒。这些人中,军队将士不会外出瞎逛荡,因为饭店酒肆青楼啥也没有,出来逛什么?军令也不允许擅自离寨离城外出,出外的都是一队队一伙伙的,要么是骑兵巡逻辖区,要么是押送军资去边塞的,都是集体行动,外人难以冒充。
僧人?
就不用说了,特点太鲜明,就算辽国斥侯特意剃了光头潜进来冒充,僧犯们脸上身上还有囚徒金印标志呢,就算这也能冒充,还有个识别问题在,僧犯在一处处村镇居住生活负责耕种,都有管理监控的编号,并且彼此熟悉,至少是一看脸就知道有这么个人是本村镇的,而且僧犯在严酷的军令和官方监管者控制检查下自己就管理严格,有村长僧头,到下面大大小小的僧头,一齐负责管理好本村镇人和事务,外出干活都是集体性,人头一个不少也不能多了的一齐出一齐回,否则不准外出,也没有能在外游荡或窜村访友什么的独行者或人小团伙辽斥侯若是想冒充,谁给他证明是合法者?见到陌生僧人出现,当地僧犯自己就主动抓了立功,抓了准没错,就算不是辽军探子,也必定是犯规外出要惩罚的僧人
至于说某村某镇的僧犯集体收留隐瞒了辽奸细,以此和痛恨的官方作对,那不可能。
举报有重奖,僧心难齐。
本村地域和来源极其复杂的僧人都难以做到保证不泄露秘密,何况,间细不能总在一处呆着,得到别处去,就需要别处的僧犯也集体愿意收留和隐瞒,这个难度系数就大得没边了。
还有,官方管理者严密控制着粮食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