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国四人组垂头丧气只能仓皇远离不是无人区却更危险的蜀中,在江南又站不住脚国难后的摩尼教势力大损,教众却趁机迁居到江南各地的要害城镇和村庄。方腊实际已经无形中由江南地下黑皇帝升级成为江南的半个主人,事实上和官府是敌人却共治江南。四人组得罪了摩尼教,根本无法滞留江南瞎窜,也知道江南凶险,只得越江北上,逃窜到了东京,想在京畿富裕繁华地流窜做恶享乐
可是,遭到海盗重点搜刮后的京畿地区却是比其它地区更穷更艰难。
其它地方最起码百姓家还有发的国难财,京畿地区连百姓家的钱财也几乎空了,海盗要,朝廷也以军队强横搜刮急要,以应付眼前的财政一空,京畿百姓家哪还能有什么钱财,有饭吃就不错了。即使是京畿地方官府也穷得要死,整个京畿只朝廷的国库才有些从全国紧急加征上来的钱,那却不是暹罗国区区四人组能抢得动的
经历了此次历史未有的大灾,宋王朝统治者从君王到文武大小官吏们全都吓坏了,从醉生梦死安心纵情享乐所谓富极盛世繁华中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原来有权有势命就是好就是有福气的自己实际满门小命都一直悬在刀口下,王朝、权势、富贵,说完就能完蛋,就看海盗怎么想的也意识到所谓的富裕而国泰民安全是假的,是自己一厢情愿那么认为,民众实际上不但不富裕,不满足,不幸福,而且对宋王朝充满了失望和怨愤,若不是能叛逃去海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猛然暴发造反全吓破了胆,惊弓之鸟,极度忧虑富贵与小命丧失。灾后走大街上总控制不住的东张西望,做贼似的,唯恐自己作孽太多,得罪的人太多而遭遇更不安分了的民众突然群起反叛刺杀空前重视极力鄙视和贬低的丘八、军队,极度重视治安管理,官府衙役与四十万禁军全部上阵严密监控京畿但凡发现有点不对头的人,二话不说先抓起来再说
如此,四人组刚进入京畿地区还没看明白贫穷情况呢就察觉不对头,在差点儿被逮捕后,立即仓皇远离而去
在河南瞎窜了些日子,混得太凶险坎坷,他们又数度差点儿被各地官府甚至民众当盲流而红眼的不分青红皂白捉了押矿场干活或卖钱沦落为苦力,只得仓皇窜去更北的山东,随即听说了水泊梁山仍然极富裕就窜去梁山泊想看看。
梁山依仗的是水泊隔绝外界。
水,水泊?不怕呀。大海,我们都不怕,岂会怕区区积水浅浅的内陆泊子。
别人视梁山泊为不可逾越的危途,他们可不当事。
方圆八百里又怎么的?有海一角大吗?
大海,我们都能过去。水泊岂能挡住路。
梁山泊够大才更好。梁山人看不过来。更方便潜入
他们擅长的就是水性和操舟,有资格自信,就从运河抢了条船,奔向梁山泊想的还挺多,谋算得挺大,最少是潜入梁山抢个狠的,一次发个大的,若有机会就占据了那里当长久落脚点,也混混水贼强盗造大宋的反,也当大王享乐
顺济水,快到了梁山泊,他们把船泊到一处隐秘的河湾里,阿麻黑让革氏兄弟留守船只,他亲自和沙龙步行摸向梁山泊,先侦察了解一下那到底怎么个情况。
梁山泊周围是荒无人烟的山野树林。
他们不敢走通向梁山泊的路,也不敢沿通梁山泊的河走,怕被梁山人警觉察觉什么,专门钻林子悄然而去,潜行到了水泊附近藏在林子里一看,嗯,一处处半枯黄芦苇点缀着白茫茫一片,一眼望不到边,果然是片好水,好大,但和大海比差远了,水波平,冷风中只有水波荡漾,不见大风浪,这样的水有什么可怕的?它再大也等闲。没船也淹不死
再看看泊边酒店。
好雄浑,好大!
他们高兴了。
只看这气派的建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