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廉的侍卫骑兵已分出两队,每队只三四个人,催马转瞬奔到附近的两胡同,隔着还有三四十米就人人都猛然抛出个圆溜溜的冒烟的东西
东西准确飞入胡同不同部位发生了震耳欲聋的爆炸
从衙门口横向街道这是看不到纵对着街道的胡同中藏着什么的,但爆炸声中传来一片惊叫惨叫声,然后是混乱一片的惊骇声以及轰隆隆的逃跑声显然两胡同中都藏匿埋伏了不少人,正是王导悄悄溜出去紧急找的一些愿意杀赵廉立功的官兵人手及好手
有五千人中箭法好的几个老边关军痞,分头埋伏,准备上下立体多角度偷袭赵廉,三个能最先出手的却被花荣抢先全干掉了,最重要的第一步偷袭失败,王导惊骇失望,咬牙发狠,正想果断挥军冲出来,凭着兵多和弓箭密集射击围杀赵廉一行区区五十几人,却遭遇了爆炸
赵廉的亲卫根本不用奔到胡同口正面看到他们的情况并硬杀上来胡同的人也看不到有东西飞过拐角飞向胡同,这下惨了,稀里糊涂中招,毫无防备,胡同狭窄空间又格外放大了爆炸威力,瞬间清空数片,死伤众多,满心期待阴谋能得逞能为王家报仇的王导就是倒下之一,炸得血淋淋的,盔甲一身也照样缺胳膊没了腿,脑袋更是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另外还有几个奋勇争先想立不世之功的将领或中低级军官也悲惨倒下,直接死了的了是幸福,一时不死的只有多承受痛苦绝望折磨又是一批想算计沧赵却稀里糊涂栽了神秘消亡的狂徒吓得命好没死伤的,无论是官是兵全都在炸蒙了后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抹身仓皇逃走了,逃得尽可能远远的,人再多,一时也不敢妄想什么不世大功了
打仗,果然人多并不意味着有用。
这两胡同的人跑了,远处的几个胡同也有紧急潜藏来的数量不等的伏兵,猛然听到爆炸与惨叫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带队将领正惊疑间考虑是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凭兵力雄厚只管冲出来堵杀了赵廉,这时一阵马蹄声响,有骑哨回来了,经过胡同时一瞅见埋伏,一愣,转眼也明白了这些弟兄们准备干什么,能当骑哨的都是机灵的兵,这个骑哨不禁脸一白,急忙跳下马钻入胡同,对那正发狠想带队冲出来的将领急叫道“别介。沧北骑兵来了”
将领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连忙止住部下,急问怎么回事?不是没部队跟着赵廉吗?
骑哨连忙道“黑压压一大片呐,无边无沿的,怕不有数万人,远远的也看不大清,但只听马蹄动静,骑兵怎么也少不了多少,至少千骑怕是有的,步行的全光头,应该是僧人,说不准是不是沧北军独有的僧兵”
一听这个,不止那将领,就是敢参与进来立功的这些土匪似官兵也吓得个个面无人色,胆小的已经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这时候也不用骑哨多费口舌证明什么了,轰鸣的马蹄声已经如雷鸣扣击着大地迅猛扑向了这里,瘆人的脚步声也隐隐约约能传过来,隔这么远就能听到脚步声,可以想见来的人能多到什么程度吓得所有胡同伏兵全变色急忙离开了
谁知道沧北来了这么兵是准备干什么?
万一是专门来收拾能威胁到赵庄的沧州军呢?
万一是,沧北军大举南撤,甚至放弃了沧北边关,改退守沧州——赵廉的老家呢
无论是哪一个结论,都意味着沧州军成了碍事的存在,又是处心积虑和赵庄人作对的,死路一条。
他们这些人怕是会被雄心勃勃的范知州和王导害死了惊恐不知该怎么办的沧州军上下不禁心生怨恨,,王导自负出身名门有见识精明有谋个屁呀!新来的范琼也是个大傻比,京城来的官员都特么这臭德行,蠢货废物,却一个个自觉大智慧有能过人,目高于顶,瞎几巴自大高傲狂妄,哪是特么赵庄人的对手,自负只会牵连他们这样的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