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战。
但若是只这么薄弱的正规兵力带着关键时未必可用甚至会起反作用的无耻恶僧,打有十万大军和二十几万辽民及奴隶镇守的莫州几乎等同于是拿性命开玩笑的冒险。
所以,拥兵八千的乾宁军在北边也会伺机出击。
赵岳带梁山军一万多人随哥哥出战,兄弟俩共同玩莫州,但宋军打扮的梁山军主要是助攻配合。主攻的是沧北军。
赵公廉是想以大战好好检验一下训练出来的武僧军,自然让武僧军担主力打头阵,淘汰不可用的隐患。
政治目的则是为宋国夺回宋辽边境线——白沟河以南的霸、莫二州领土,拔掉辽国插入河北东路心脏的这块地利。
莫州和霸州一部分领土,按两国盟约本该属于宋国,可是辽国就象后世超级大国西方强盗国或是倭寇、越蛮子欺负中国一样习惯仗着强大、野蛮、狡诈、无赖、无耻,花言巧语和制造事端借口把这里硬变成争议地,长久以来霸占这里,控制着南侵的便利,时刻威胁着宋国的安全,欺人太甚,嚣张欺负宋国也太久了,到了如今是收回来的时候了,这回得好好挫挫辽国的锐气和自信,狠狠教训一下,要祸害得辽国极痛极恐惧,让辽蛮子深刻懂得讲儒的汉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不会打仗行凶做恶魔,让辽国产生也害怕汉人的心里,以后在面对金国压力的同时不敢再猖狂肆意挑衅起宋国的怒火。
这是沧赵家族撤离宋国前的临别一赠——教辽国做人,也部分兑现赵公廉收复燕云的誓言,回报赵佶曾经的恩遇。
莫州就象个很宽的楔子一样深扎入宋国河北东路领土。
它北靠霸州,边境线是个突进宋国的大弧形,防区从东北边的乾宁军到东边的沧州,到南边的河间府,到西边的河北西路首府真定府等所属河北西路的州、府、县、军治边区。在这个弧线上的地形并没几处着实险恶易守的山川可建要塞,宋国无险可守,很被动。宋辽双方都是在一些寻常山上或要道口设立营寨当预警哨卡或犯边阻碍。
辽国如今几乎是个农业国,总共也没有多少牲畜可放牧。莫州是前线,这更没有多少牛羊,以防被(赵公廉)抢再损失。有的极有限的一点儿也是为仅供莫州主要官员极省着享用,此为安抚守边辛劳凶险的待遇。
莫州主将赤狗儿为守好这里,把十万大军的八万直接布置在边线上。
其中面对仅仅八千人的乾宁军的是两万,辽国已经怕了进攻性极强的沧北军。赤狗儿最忌惮的也是乾宁军。
怼沧州区区四千军的却是高达一万辽军,自然不是怕了不堪一击的沧州烂军,也是为了防范沧北军从沧州这杀进来,当然也是为了方便从这处防守能力可等同于零、守军几可视为无,最容易杀入宋国的地方用兵入侵或威胁沧北军侧后。
有四万兵布置在河间府对面——防范河间府驻扎的十万重兵。宿太尉在边境上布置了八万人防范这四万。
用于防范真定府等驻守在西侧弧线一大溜上的河北西路宋军的,只有区区一万辽兵。
赤狗儿根本没把真定府等河北西路懦弱糜烂怕死宋官及乌烂宋军放在眼里。
宿元景也是懦弱不堪士大夫却还肯下功夫狠抓军队建设,爱官声,守边负责任,当然也是怕死怕手下的军队抗辽不堪用,担心在战事一起时烂军会直接危及他的性命。而河北西路安抚使等主要官员却只会苟且友好示弱讨好辽方,只知捞钱、争权、享乐和钻营,只想打通朝廷关系早点调离凶险边区到内地或京城任职享受权力,只把身边的亲卫那点兵从全军挑好手组建起来训练象点样子,能在危急时保护他们弃城弃寨逃跑,对边军主力不肯多操心吃苦下功夫整训,简直不负责任。由地痞恶霸各种宋国恶棍草建构成的西路新边军,可以想像它能有什么战场纪律,什么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