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祸害干净了,回来后,在陈念义和那壮道童的惊恐中却没杀他们二人,甩手把剑深深扎入了大树中,又抄起柴堆上的那把板斧把庙的窗户和门全毁干净了,就在二人又以为这回该轮到自己被宰而吓得发蒙时,赵岳却还不杀,丢下斧头,入庙抄到了钱财,有几贯铜钱,居然还有三包金银珠宝,此必是三道长当初仓皇逃离原道观时卷走的观产也怪不得各地的土匪官兵们热衷搜抄道观了,确实有油水啊。
全收入行囊中。
金银珠宝此时在大宋不能用,被官方知道了会被强行收缴了由官老爷们私分私藏了或极不情愿的交到朝廷上贡海盗顶债。但铜钱好使。
赵岳正缺钱呢。
舟山群岛这些家伙想得周到,安排了快艇准确海上接应了他,也专门挑了这匹好马供他快速省心北上,可就是忘了准备钱他好路上花。
那的人都当海盗习惯了,缺什么就抢,或是由帝国军委总后勤部安排就近供应,吃的海产是自己打的,菜是自己种的军饷发到他们家人手里,不在他们手,他们平日里或抢或贸易只管收钱和运走钱,却没了花钱的地方和习惯,铜钱在帝国也不是钱,他们渐渐习惯了,铜钱在他们眼里只是帝国紧缺的铜料,也就忘了往外掏(铜)钱花这回事了。
也或许在他们看来,他们的二殿下是世上最大的强盗头子,是他们这些强盗的祖宗,在宋国也不需要路上花钱。而赵岳上岸后匆匆上路,也没注意直到需要食宿时才愕然发现没一个铜板弄得好不尴尬被动,被那帮混蛋坑得不轻。
该破坏的破坏了,该收的收了,赵岳洗干净了后悠闲地在树荫下又稍歇息了一会儿,看战马恢复了状态,这才起身在陈念义二人的极度惊恐等死神宣判他们命运中感慨了一声,说“你说说你们,既然是强盗,就应该投大势力,既有庇护,有兵有势力,有威风,甚至有富贵前途,又安全得多,何必窝在这荒野小庙承受风险和死劫呢。你们可是高人呐。”
在二人一愣中,赵岳嘿然又说“照我看,投强盗大势力就投二龙山。
田虎、王庆虽然裂土称王闹腾得响,实际全是草包莽汉,够凶狠霸气却当不得大事,玩不了国家政权这种高级活,得意不多久就得全惨死族灭的命。
我听说二龙山有个名声响彻山东河北的前县城押司小吏,绰号什么呼保义孝义黑三郎及时雨宋江。那是个文人,通官场,必有权谋狠辣,想必混贼寇能成点大事。你们是道士也是这世上难得有文化有智慧的,应该和宋江有共同语言。”
陈念义听着,心中一动,试探着问“还未请教好汉的大名。”
赵岳一笑,走到战马那,紧紧了战马肚带,翻身上马又来到二人身边俯视又陷入惊恐的二人冷笑一声“我是纵横天下的逍遥者。我和道门有些源源。今日,我不杀你们。”
说完,他策马下丘,穿林回到官道向北飞马而去。
要命的神秘煞星走了。
甑山神魏辅梁、太行神鲁绍和松口气回到庙这救下山阴幽枉神陈念义看着赵岳破坏的一切欲哭无泪,咬牙切齿。
这住不成了。
门窗就算没破冬天可住,也怕那狡诈可恶煞星报官转眼抄了他们,必须赶紧离开,可,仓促间去哪呢?
再一琢磨赵岳的话,也对。
这年头想当不劳而获的大爷,无非是当官或加入大盗团伙,还想以独立的道门身份享受供奉悠然明面修仙享仙福暗里做恶就他们这样的非名门野道士,那不可能了,当官也是当不上,他们可不肯凭武力入伍当小兵慢慢由基层混起,那么只能投大寇田虎、王庆,且不说其它,只二人手下已经人才济济头领众多,去了也没什么指望。他们又不是什么武力高手,也不真是有道的世外高人。仔细一核计,果然还是投势力也强大的二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