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势力并不弱的高昌回鹘国如此容易就灭了,一战功成,收获巨大,回鹘民也人心安定,至少表面如此耶律虹等乐坏了,对摆脱中央统治更有了信心和野心。此中居功至伟的那位汉人幕僚自然也成了香饽饽,诸军捧着。耶律虹则越发依重而言听计从。
转眼第二年,二月底三月初,仍在风雪时,辽军各部突然又再次大举出击。
这次的扫荡目标是广大的西域中那些小国,与收拾高昌国一样的手段和政策。当了一冬天苦力的高昌国俘虏们则成了随军运粮草的,在攻城等战斗中则成了炮灰,发了刀枪等破烂武器,在辽军凶狠地催促下冒死血战
寡民小国哪经得住这种打击。高昌俘虏死伤惨重。但拼命反抗的所有小国也很快全部灭亡
随后倒霉的是那些野人城邦。
很自然的从小国抓的俘虏同样是苦力与炮灰,变相用于消减掉。
辽军不止铲除西域国,也沿途扫荡所有的绿洲部落以及野人聚居地,不论大小一个也不放过,同样严格掠走全部金银珠宝和所有马匹牛,却不掠干净羊和粮食,还有意利用尸体鲜血吸引来野狼群,包围了歼灭,收其皮,食其肉,在铲除各处统治者和危险分子的同时也在努力消灭野狼,似乎野狼是和人这种危险分子一样是辽军要大力消灭的目标。
西域辽军从去年底到今年初的一系列举动和以往完全不同,杀人杀狼西域人不禁以为辽军是不是闲得疯了。
辽军当然没疯,而是从冬天的降雪量预料到今年必有大旱。
这是现成的经验,预料没什么难的。
就连太多西域愚昧野人都能意识到今年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旱灾肯定是会有的,就是不知能严重到什么程度。
在辽军疯狂抢掠与扫荡中,最有名也是最活跃的西域马贼、沙盗们也跟着倒霉了,更是在辽军重点剿灭之列。
辽军把抓捕的包括马贼沙盗在内的视为隐患却利用战斗消耗不掉的众多俘虏收编为准辽军,但这只是哄骗让这些家伙们能在辽军威慑下相对老实听话,宣称是要去河西走廊剿灭那的回鹘国,表现好的俘虏就能正式成为光荣的大辽勇士给了希望和出路,依然是随军运粮苦力的方式真开往河西,实际是被辽军各部押解驱赶着离开新疆。
这帮俘虏幸运的是并不真需要在河西打仗当炮灰。
等他们忍着饥渴千辛万苦精疲力竭来到河西时,这的仗已经打完了。距离河西走廊近的西域辽军在二月初就冒风雪突袭了这的回鹘,历时两个半月把这的回鹘抵抗力量以及统治阶层追杀消灭掉了,同样是掠尽牛马和刻意以尸诱杀狼。
这时候,大旱的淫威已经暴露无遗。有经验的或心事重的西北人已判断今年只怕会是一场百年难遇的大旱。
实际上何止是百年难遇。
这是一场极其恐怖的大旱灾,几乎一整年没下雨,介于蛮子的粗陋文明和历史记录,以及长期复杂频繁的战乱毁灭,历史上的这场大灾,蛮子没留下多少记载,宋国的史书倒是对北方的如此重大事件提到过几句,而就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赵岳会详细清晰地知道蒙古大草原太多地方干旱到地裂三尺,草木全部枯死。连河流密布的辽国上京所处的草原水量丰沛地带都旱得可怕了,就在这带的蒙元、成吉思汗发详地——斡难河都一度出现断流。
更形象一点的说,连生命力强悍到不可思议的草原田鼠等鼠类都大量死亡了,它们是以深入地下的草根为食的,居然也饿死渴死了。鼠类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历史上,蒙古大草原的辽牧民,马匹牲畜在他们的悲哀绝望中成批枯瘦死亡,尸体就没肉人饿急了,杀父蒸母易子而食海盗国洗劫了辽国的马匹牲畜财富,却给了粮食,逼辽国一时转化成农耕民族主居燕云、辽东和上京河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