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手,在半空打着转,可怕的呼啸着正砸在牢牢堵着巷口的盾阵上,引起一片惊呼也扫倒了一大片,盾阵顿时瓦解。官兵更是一片惨叫混乱
晁盖他们都看呆了象洪荒怪兽一样的铁骑重将就这么被收拾了?这么容易?
有人随即寻思这神秘人打的是偷袭,取巧是容易做到应该确实没那么难,换我,我也能,可惜我怎么就没想到进楼偷袭
但天生神力又武艺高强的晁盖自己很明白,这真的太难了。
正如看人挑担太轻松,自己挑担压弯腰。这员使棍的官将长得山一样雄壮,力大无穷,棍子也太沉重了,却被轻易夺了棍子连带拽下马,身躯加上重甲沉得也象山一样,却象布娃娃一样被一手就摔飞了这种强横的力量、技巧、反应速度一切拿捏到恰到好处,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只怕天下没有第二人。反正晁盖虽自负其能却自知根本做不到。只反应速度就远远来不及。此人之能真神人也!戴着古怪面具,也不知是哪位义士心慈可怜我晁盖而仗义出手
赵岳似乎真是神人一样,扫了眼晁盖,背对着楼已一纵身就上了二楼顶,在楼顶居高临下冷泠盯着晁盖身后的那些避战龟缩不动的所谓好汉,指着他们嘲弄道“你们这些既无能无德也无凶恶敢战血性的(小人)废物。”
只顾转眼跟着赵岳转的洪教头等人被骂得清醒了,不禁个个心生羞恼愤恨,心中杀机澎湃,若不是太惊骇赵岳之能,很清楚打不过而心里极畏惧,他们只怕没本事上房追杀也要抗声大骂回嘴以维护颜面此时只顾着闯出重围逃命,性命攸关之时也无心节外生枝计较面皮问题,前面的官兵正混乱着不知该打还是该逃,箭雨威胁没有了,这些家伙就装作没听到骂声,一个屁也不敢吭声的轰隆隆绕过晁盖猛冲过去,把一身邪火和凶狠全发泄在官兵身上,瞬间就冲开了通路
晁盖认不出是赵岳。
他自当年生辰纲事件见过赵岳后再没见过。赵岳又正年少长身体、变气质的时候,如今更高挺英武利落,晁盖哪还能认出身形来。他只感觉似乎有那么点儿眼熟,但又想不起任何有关联的,只眼神复杂地瞅了瞅冲过去的部下,又瞅瞅那扇猛然打开又转眼关上的门,扭头向赵岳一抱拳“义士。此恩之重,盖没齿难忘。日后有暇请到山东二龙山坐坐。”
他是老江湖了,见此人戴面具,也不对他说任何话,就知道人家不愿意泄露身份,也极可能仅仅是同情怜悯或欣赏他晁盖的英雄义气而纯义务相助,所以他才不问赵岳姓名绰号,只留下感恩的话来。
说完了,眼见房上的人果然没理睬他的话已经自顾去了后边,晁盖知道自己离脱险还远呢,也不在停留,赶紧驱马追上前部,要再次带头拼命闯城门最难关也只能带头拼命。
赵岳在楼顶向后去,脚尖一挑,一片瓦飞到手中,远远就甩向正厉声督战的都监毛立。
毛立在马上也没看到东方梁是怎么没影了的,但已经注意到突然在楼顶上出现的人,一见一物呼啸向他面门切来,连忙一刀抽去,把个瓦片打得粉碎,却也被众多碎片打得脸痛眼一眯,不料又一片呼啸已到,他不及动作,正中胸口,切得他即使一身铁甲也痛呼失声一头歪下马去,护心镜都碎了,躺在马侧昏迷了,也不知是心打坏了,还是摔下马摔得。
其他江州骑将见识了二龙山贼将的凶悍可怕,也是不肯上去冒险死战,缩在厚厚的并且不断涌来参战的将士后远远立马只顾呼喝催逼兵卒上去送死为他们立功,察觉赵岳后,有人立即摘弓想射杀,却当先被瓦片飞旋着切中,打得面目毁损塌陷,想活怕是难了。其它将官大惊失色,个个全神戒备,但鸟用没有,照样被接连不断切来的瓦片没中招的连忙狼狈下马躲藏在马后,哪还顾得上督战
赵岳随即又瓦片轰炸官兵,哪个官兵注意到他敢弯弓射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