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西门庆有逃跑的机会,等西门庆的这股子暴发出来的狠劲潜力很快过去了,那时就是西门庆活到头了,好久没遇到这样有分量的对手了,多打会,为此,他都不稀得用暗器取巧。
但,这时聚在这的“义民”死的死,没死的全跑散了,另一个剑手也没继续追杀下去,就没了消灭的对手,也显然是不想在西门庆身上耽误时间,立即扑了过来夹击,而且配合得非常熟练,显然是一对老搭档。
西门庆擅长双刀却只有一口刀,哪架得住两杀手的默契夹击,拳脚又不行,虽然越发急怒疯狂,可是斗没三招就胸口又吃了一脚,这下踢得很重。他不由自主踉跄后退,空的手下意识捂向巨痛的胸口,手中刀仓皇招架一剑,后膝弯却又被狠踢了一记,踢得他那条腿脱力一弯,扑通跪在地上,磕在还冰冷坚硬的冰地上,磕得膝盖碎了一样疼痛难忍,精神分散,疯狂鼓起的劲全泄了,随即就被踹趴在地,刀也脱手掉了。一个杀手踩住他后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另一杀手熟练地反剪了他双手绑了,伸手一揪西门庆的头发拽了起来,揪着拉进了饭店再次踹倒在地,腿也绑上了
西门庆不知这帮神秘人会把他怎样,但不用想怕也是难逃一死,吓得魂飞天外,身上又痛,不禁惊恐痛叫
留守饭店保卫潘金莲和阮大嫂的两厨子中的一个笑呵呵上来,截着手套的手把一只臭袜子顺势塞进了西门庆嘴里,堵住了他继续嚎叫袜子也不知是谁的,破旧不说,又多久没洗了?太臭了。恶心得西门庆猛翻白眼,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而臭憋死
好不容易缓了缓,他这才发现应伯爵,谢希大、孙天化、祝念实、吴典恩、云理守、常峙节、白赉光,花子虚,好友们和他一样都是手脚被绑、臭袜子堵嘴躺在那,个个面无人,翻着白眼瑟瑟发抖个不停
两杀手随即走了。
阮八笑眯眯看着西门庆,似是自言自语,似是说给西门庆听“有个小目标就是你呢。你本能当你的缺德假药老板大官人悠然过日子,却偏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来投。呵呵,别担心,不杀你。你,你们还有乐子没享”
西门庆一听不用死,不禁松口气,但转念又一想那什么还有乐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怕比死更可怕,又不禁更惊恐,虫子一样蠕动挣扎着,嘴里唔唔乱叫,青筋暴跳,满眼血红如恶鬼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此来信心满满一心想搞到手的妖精一样的美人这时出现在眼前,把他的种种不堪和丑态看了个满眼,他堂堂阳谷首富西门大官人的颜面不但在他爱煞了的美人面前荡然无存,而且是完全相反的极度丑陋丢人在美人嘲弄鄙视而漠然无情的眼神随意扫视下,西门庆只想死
他后悔呀。
怎么就忘了美如妖精一样的美人也可能是蛇蝎一样可怕的夺命
县衙这。
满心热望幻想的知县老爷此刻却是瘫软如泥般躺靠在椅子腿上只顾哆嗦,嘴里还不断淌着血水。他被直杀到县衙到饭店人用刀面狠抽了一记脸,打下官座更打掉了半嘴的牙齿,痛不可挡,出身富裕人家的书生进士大老爷哪吃过这种痛幸运的是饭店强徒们居然并没随意一刀砍了他脑袋。
而县衙的其它人,比如新调来的县丞兼主薄,比如各职能押司吏头,等由民刚当上官而格外贪财枉法的官吏就没知县的好好命了,全被堵在衙门里在惊恐万状中很快杀了个干净。
剩下的几个幸运衙门汉子全当了临时劳工,听话地乖乖把县衙这的三匹马架上厢式四轮马车,把县衙和贪官污吏们这半年来费尽心思搜刮的钱财好东西搜出来装上车,又去了西门庆家搜刮一空,把还什么也不故道正黯然伤神不知怎么和杀父仇人熬日子的吴氏也装上车,还在西门庆家找到了一匹马和货车,是平常用来进药材用的全县城总共只四匹马,三匹马是县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