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雷你搞的乱摊子,你得收拾好。郑居中自己拉的那x得他自己吃下去
河间府这情况好点,但也好不哪去。
靠近边防这一带的百姓也都跑了。只在府南几县有零零散散的百姓编为几个镇治。好在还有五万“冒险家”二赖子边军转换成的屯田军驻扎在府城周围服务河间府,宿太尉这个河间府知府还不至于象郑居中那样尴尬丢人。
而河北西路这的边防各州府人口情况大体和河间府差不多,形势也困窘糟糕得很。军队和官府运转得依靠朝廷调拨的钱粮才能勉强正常维持下去。
西边河东的折家军,是赵岳抢辽扫西后形成的新西军五部怪胎之一,古怪情况也就不用多说了。
总之,这五部已经实现了人类伟大的终极理想社会形态——共产z义,嗯,至少是高级社会z义形态——一切由军政府军统管理和分配,军队和“百姓”统一吃大食堂,而且食物是按人头按天发放,决不会出现某个人能背着大袋粮食越过东部漫长的无人区逃回宋国内地的美事,也当然是集体劳动高度计划经济。对普通人而言,钱在这是没用的。别说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全被海盗北军当时搜刮干净了,而且所有劳动都是义务的,是必须的,老实听分配干活才有当天当顿的饭吃,否则就饿着吧,也就更没钱当报酬了。你就是有钱,在统一计划分配到的家里有座金山,你也什么也买不到。
总之,辽使索要的宋北部西部领土,如今的社会形态很古怪,形势很糟糕,辽使感觉有机可乘,挥军硬取也未必有多难。宋国守之艰难,若是能通过武力恐吓从谈判中轻易获取,那自然是最划算最好了。
而宋国这帮子懦夫迂腐无能统治者未必不能得逞啊。
实际上是,没了正经百姓的宋国北部西部边区防守起来反而更轻松容易——没辖区众多百姓可顾虑和保护了,到处空荡荡的,这等于是天然的最完美的坚壁清野啊,辽军,你就冲进来祸害吧,空荡荡的原野随便你到处跑到处破坏,你啥也抢不着,累死你丫的也啥收获也没有,而我只需放开心胸和手脚守住坚城坚寨从容防守、伺机出击就可以了。
至于边关没百姓耕种和供应,军队驻守边关所需要的粮食,
大宋如今唯一不缺的就是粮食啊,
秋收的库存,全国人几年也消耗不完。以后几年不怕天灾,也不怕兵祸影响耕种了。
正因为这一点,所以辽使才开天大的口,索要总计一千五百万石的食物当赔款,目的就是尽可能一举掏垮宋依仗。当然,这也是如今的辽国极需要的——牛羊牲畜几乎都叫海盗抢走了,辽军急眼了翻脸狠抢境内的杂胡也没大收获,杂胡,杂胡,在辽国低于契丹人地位的各种族部落本就是穷鬼,又事先叫海盗北军西征时沿途顺手刮了不少牲畜财物,辽军事后从金国惊恐急怒掉头去抢也就没啥可能的大收获,再者也并不能对杂胡真杀抢过分了。杂胡,各种族,各部落的人口和兵力实力不行,但汇总起来人口就多了,总兵力也不少,逼急了,纠集起来合力对付辽国,辽国再自信也得害怕。也就是说,强大的游牧民族辽,以后也不得不转行以农业耕种为主才能维持生存,极需要大量粮食种子补充准备明年的
但宋国的君臣虽然废物却不是傻瓜,蔡京、童贯那都是一向只算计得别人吃亏掉坑的老贼高手,辽国蛮子那粗糙的阴谋水平,和蔡京这些最擅长的并且整天玩的就是这个的老鬼们相比,连提鞋都不配。就算是国之将亡,天蔽而导致神志昏聩看不清辽国的阴险,以及再懦弱畏惧辽国,他们却也决不会答应辽使如此的敲诈。
若真按辽使的要求进行赔偿,仅仅割让的领土就会拱手瓦解掉宋国上百年好不容易在河北建立起来的包括城寨、林防隔离带在内的一切防御体系,撤退后仓促建立的新边关无险可守,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