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窜树钻空子逃怕是没人能拦得住他,自保逃跑能力怕是有余,但当抗敌伙伴只能算个人手。
只杨林具备真正的硬战能力,却势孤力单而对手来自军中,包抄中也隐隐约约形成军阵配合
双方势力差距太大。
所以,来的这帮人十分有把握取胜而轻狂自信。
为首的那汉子见杨林横刀紧握一副拼命的架式,不禁狞笑喝道“省省吧,小子。乱刀之下,你还想活?”
这话引得众人又是一阵轰笑,但实际上没人真大意。
困兽犹斗才是可怕的。
对手虽势孤力单,绝无胜理,但拼死反抗,杀一个够本,杀两赚了,固然难逃一死,但包围者也总得有人死伤。
谁知对手会从哪突围。若是大意不备,死的是自己,那就不好了。
就在这时,杨林突然动了,主动发起进攻,大喝一声,迈步前冲,直奔为首的披甲汉子。
那汉子狞笑一声“还想玩命反抗?”
笑骂间,手中大枪噗楞楞一颤,幻起一片枪影,随即凶猛扎出,利用一寸长一寸强的长度优势先威胁到对手。
他本是京城枪棒馆馆主,是京城民间赫赫有名的使枪高手,教过的门徒无数,原本日子过得富有,有面子而嚣张自在,但在京城“扫黑打恶”专项风暴行动中被禁军大清早突袭包围了武馆逼迫得只得带弟子一起束手投降,随后因本事和京城人脉关系虽被列入对京城有威胁的非好人范围强迫编入新禁军中,却摇身成为更体面威风的指挥使,领一营将士。
他对自己的本领很自信。此时又是占尽优势,岂有所惧?
但长枪精准扎向对手前心,对手摆刀凶猛一撩,他就感觉手中一轻,枪头连着一尺多长的枪杆居然被一刀削掉飞了出去。
枪杆虽然是木头的,却是手臂粗的坚韧木质,外表全是油光水滑的硬皮,里面全是坚韧的木筋,锋利的重刀正面砍上去也不过是在枪杆上剁出个细缝潜牙口,不必在意,就算是神力猛士挥舞重锤猛力砸中也未必能砸得枪杆开裂有农村种地经验的读者可以比照一下刨地的锄头那长久使出来的光滑坚硬的杆,那是锋利的斧头也很难几下子砍断的。
可,枪杆居然就是被一刀削断
杨林对自己的宝刀锋利程度非常有数,极自信,极有技巧地全力一刀斜劈果然成功削断了对手的长枪,在对手稍一惊愣失神间,他借反作用力顺势回刀前扑,朴刀一个穿刺,正中对手的肚腹,手上加力一拉就把对手开了膛
刚才还自信满满的指挥使惊恐低头一瞅,皮甲与肚子一并上下裂开大张,鲜血混着断掉的肠子喷出肚子他大吼一声,抬手似乎想把断枪杆砸向对手的脑袋拼死拉个垫背的,或是逼对手后退放他可能的活路,却雄壮的身子一踉跄,头晕目眩,浑身的力量如奔泄一空的洪水一样转眼失去,哪还站得稳,轰隆栽倒在地
京城和军中赫赫有名的用枪高手,本次带队的指挥使大人一个照面就被干掉了?!
此来的禁军黑社会成员无不惊骇失声,脸上的猖狂得意凝固,尴尬惊恐扭曲形成古怪神情。带队的副将就在指挥使身边不远处,看得更真切,感受得更强烈,吓得不禁一哆嗦,本能连退数步,自己不那么孤身突出了才止住。
就在这时,队伍后面突然响起一连串惨叫声。
副将和前面的将士惊恐回头一瞅,不禁脸色大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知何时他们身后出现了另一伙人,他们被后来者反包围了副将也有点明白了,对面这位悍勇过人朴刀汉子刚才主动冲杀大喝一切其实不是困兽犹斗,而是为吸引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让摸上来的人可以趁机逼近而偷袭真阴险,也太可怕了。怎么会还有敌人呢?之前潜进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