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愚民忽悠钱粮正干得起劲时,朝廷又突然灭佛了,打得佛门又一个措手不及,所有的历史经验和佛门度劫的智慧这次都不好使了,结果只能老实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到了这一步,佛门几十万汉子不帮着分担背起百姓负担、不担起解救民族危亡的责任,又能如何?
不干,先饿死被异族强盗杀死的就是他们。
赵公廉震慑与安定了全体僧人。沧北被弃置的广大庄稼也不用发愁没人收割了,被迅速颗粒归仓。随即屯田僧人收割团又浩浩荡荡南下,在大军的看押下帮助收割沧州与河间府同样缺人收获的田地。入军的武僧则转入训练值守沧北边关。
如此,吃住得好又不用农活辛劳的军僧更拥戴沧北官府,进一步收心。
屯田僧众与军僧分离两地,高僧无法影响驻守边关的军僧,佛门整体势力被进一步切割分裂,更容易被分而治之。
收获大量无主粮食,分些给宿太尉,剩下的不用上交朝廷。这是朝廷事先答应赵公廉好的。沧北军的生活有了更充足的保障,不必被卡着看朝中诸贼的脸色。僧犯吃食也有了着落,僧心安定。赵公廉控制沧北更多了主动权。
通过吸纳武僧和强壮有力凶恶能打两下子的僧人,抽空了僧犯闹事甚至造反的武力骨干,消除了最大隐患,沧北也补充了四万多兵力。四军州紧缺的边防人手有了,个体武力整体上还比叛逃前的边军大幅提高了,防务不再空虚。
叛逃沧北军到了海外并没有编入正规军中,而是列入各地的“国民警卫队”,实际是防卫内地安全的民间准军事组织,除了比例数量极少的军官是专业军事人员仍吃军饷外,剩下的就是民兵,种田做工放牧打渔适合干什么干什么。
移民狂潮和之后,大宋各地的叛逃军无论是官是兵也是彻底拆散到各地如此处理。
不论是逃民逃军,只有少数凶恶懒惰惯了不肯服从安排踏实劳作,想在新环境中仍混社会靠各种不法手段谋生,对社会稳定有威胁的不安定分子,或是勇武也愿意从军厮杀的才被编入军,也是增强一下南军的基层实力。
事实上,海盗帝国的百姓,不论城里还是乡村,不论工人还是农民,不论是老板富商还是官员地主家庭,家家都得有列入国民警卫队的,除非家中没有成年男人或科技等法律准许不能用于打仗冒险损失掉的特殊人才。
你说我家只我一个成年男子,我不会武艺,懦弱胆小怕死不敢杀人不适合打仗,我见不得血,就不参加卫队,或是我有钱有势,我能雇人或调人代我参加。那都是不可能的。
当帝国的公民,享受着帝国无限美好的生活与公平公正待遇,还想着象作宋人时一样有战斗有灾难就让别人去死去挡灾,自己缩后面安然享受别人牺牲换来的安全和社会财富。这种自私懦弱心态与行为是法律明确不允许的。
保家卫国,人人有责。
这是一方面。
越是自私懦弱怕死,越是畏缩保守胆小,越是得参加卫队。
就是要以参加战斗与军事训练来锻炼胆量逼出勇敢坚强开拓进取与社会责任感以及民族荣誉。
帝国要的是一个勇敢有担当的开拓型民族,不要有一万种优点就是懦弱苟且畏缩甚至里外不分的民族。谁不肯改变,谁就不配做这个国家的公民。谁只想推托保家卫国责任,国家就强迫谁必须参战。死了也活该。
这是帝国的国策与意志。
帝国的主宰——国王都得参加战争,尊贵的亲王都得上阵浴血杀敌呢,其他人的小命有那么金贵可逃避责任?
海盗帝国有南北两只精锐大军,还要设置遍布全国的不限数量的国民警卫队,这是安全形势并不乐观的国情的需要。
两只正规军要震慑国内,更要负责对外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