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那么远的人及时赶来?
最可恨的是这两狗官的意思是要宁老太君那么大岁数的人拼掉性命也要赶来接受所谓的嘉奖慰问。
主辱臣死。
欧鹏怒起,眼睛顿时射出杀机,瞅着田师中,又瞅瞅那军官狗东西,敢辱我主上老夫人,急着找死不成?
朱贵心中恼恨沸腾,面上却依然从容平静,仍无视钦差之外的任何人呼喝质问。
他不屑地瞅着田师中,目光中无疑写着“我家主人就是功大威望高,就是能威压满朝,就是轻慢皇帝,你这种除了耍阴谋摆官威祸国殃民其它什么也干不了的贪生怕死废物能怎么着?”
至于那禁卫军官,他连看都不稀得看一眼。
皇帝身边惯自大了的狗而已。
自觉有身份有非凡武力,实际上即使曾经勇武过人,可在东京花花世界一泡,心中装的全是富贵享乐,早失去了当年的血勇,成了条空有其表的怕死官僚虫,有脾气,没骨气,敢向欧鹏伸手是找死,只会丢人现眼。
在禁卫军官和田师中等羞怒能吃人的目光中,朱贵起意反击教训一下这些借皇威欺人的不知所谓狗东西,把目光落到那些拉的所谓钦赐御酒的坛子上,很明显的故意撇了撇嘴,还大声呵呵几声。
你妈的,你糊弄谁呢?
拉几坛子酸酒污水来就能充嘉奖?
你当我不知东昌府准备酒水时往酒里做的那些丑事?
恶心人也没这么拙劣的恶心法。
还想挑理要俺们老太君亲来梁山接待?你们是怕作孽不够重三族死得不够快怎么着?
薛弼明白朱贵看酒的意思。
他此行最大的缺点就是皇帝要他硬用嘴糊弄人。此时被梁山人抓住这一点嘲笑,他无话可说。
强辩,用皇威浩荡给一破砖头也是皇帝天大的恩赐说理,那只对寻常人家好使,对沧赵家族?只会激怒梁山人。
聪明的,朱贵不直说什么,他也装不知而什么也别说。
薛弼也进一步看清了皇帝派来的这位亲军明是聪明实为自我感觉良好的愚蠢本质,把皇帝私下交待的话拿针当棒槌,聪明是小聪明,见识是小见识,武夫丘八就是丘八,粗鄙没文化没深刻思想,看不清大局担不了大事。
这种人只配当听支使咬人的狗。
他更看清了田师中此来成心坏事的自私阴险决心。
这差使即使本应能轻易顺利成功,现在也难了。九成得被搅黄了。
怪不得文成侯曾有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薛弼急怒交加又无可奈何,就笑着对田师中道“田知府,我看这钦差你当着合适,不如下官倒给你如何?”
田师中瞥了薛弼一眼,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天使说笑了。钦差岂是能随便让的?”
但钦差既已警惕起他的私心,他也没敢再明显地寻衅闹事。
薛弼又笑着对禁卫军官道“你呢?你这么有主意,要不你接了这钦差。我打道回京城领罪?”
那军官瞪眼不服却只能再次老实下来。
朱贵却不放过所谓嘉奖,对薛弼笑道“敢问钦差大人,拉到这的酒水就是赏赐我梁山剿匪之功的吧?”
薛弼明知朱贵非好意,却只能笑应确实。
“呵呵,这么多好酒,官家真是大方。”朱贵笑容满面的似乎很是满意感恩“哎呀,御酒啊,好酒。小可不才却也沾我家侯爷的光喝过。但想必诸位大人呀、御林禁军呀,尤其是东昌府这些低贱丘八兵没喝过吧?”
“都是国家良臣勇士,不可不敬重,都是杀敌保国的好汉子。依小可看,这御酒见者有份。我主上以慷慨大方闻名于世。我梁山人也不是吃独食的性子。赏梁山的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