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言而有信的侯爷承诺的好日子,为了自己当兵打仗有价值,愿意拼命打仗,经过反复艰苦拉练磨砺和思想动员与教育,从肉体和精神两个方面保障形成坚强难垮的战斗意志。
再加强军事素质和有效作战方式,和辽军不断进行小规模摩擦实战磨合,积累起打胜的信心和经验,才形成不容易打垮,没有重要将领指挥也不会轻易崩溃而逃的新型真正强军雏形。
孙傅这种传统封建官僚士大夫,首先给不了将士们公平与尊严。
他自己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武夫,对将领都没放眼里,视为文官的走狗打手,哪会想到给普通士兵尊严和温暖;
其次满脑子圣人微言大义的所谓诗书才华,抓经济,搞脱贫治富几乎是两眼黑,能清正廉洁地维护当地百姓安心进行自发地自然小农经济发展就不错了,玩不转治下新经济高效发展,搞不来强大的财力物力给军队强力后勤保障,更给不了军队和家属好日子和新出路,不能带给将士们实际利益和希望。将士们被各级军官继续克扣军饷,吃不好,身体亏空,支持不了高强度训练与战争。家人继续沾不到光而贫寒苦难。战死了,本就不多的抚恤金还要被三扣五扣,一条命只换来几个大子,死的太不值。
总之,一群体弱,没有军魂,没有战斗欲望与意志的军队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强军?
将士们不信任不依赖孙傅,怎么可能愿意为孙傅死战?
西军的没落也正是这个主要原因。
将门腐朽。西军将士们不再感觉拼命打仗有价值,也就没了动力和激情。
孙傅纳闷归纳闷,却咬牙切齿发誓要报仇雪恨不辜负皇帝厚望,定要铲除蛇角岭叛军。
他恨不能立马就补充和整训好军队再去清剿。
另外,军队战败,死伤不轻,流血一场却无功,盼望的奖赏落空,将士们情绪低落暴躁,缺主管官员,有失控危险,万一贼寇趁机打来可怎么得了?得赶紧调来都监和配套军官控制住军队。
可左盼右盼,需要的军官就是不见踪影。
他当京官多年,也深知大宋公务拖沓严重的蔽端,只好反复派人去京城查问催促,效果却几乎没有。
最后孙傅怒了,派人去兵部威胁说“缺的人手再不派来,休怪上奏皇帝参一本尔等玩忽职守、轻慢国事。”
兵部职能部门主管很委屈,说他真尽力在办。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会来事,又代自家领导推托责任,说兵部尚书说了也不算。能管这事的人多了去了。你爱参,就随便参吧。
不过,能管的人,比如高俅,斗气折腾够了,这事总算解决了。
一个叫韩翠的喝大了耍牛b得罪了上官的军官,在宋江整顿蛇角岭即将结束时总算调来充任兵马都监。其它需要补充的军官也过来了二十几位成为淄州军偏将等部将,都是没人疼也没个大本事没人重视的角色。
韩翠等军官到来后,对孙傅围剿蛇角岭的积极计划不以为然,心说“你大败了一次了,应该很清楚,单凭淄州军,不可能破了山寨剿灭了叛军山贼。想达到目的,至少得淄、博二州合力还有可能。”
他们消极执行练兵强军任务,在京城舒服散漫惯了,岂肯以身作则吃那个苦,眼睛都瞪着吃军饷。吃过一次败仗亏的官兵也不愿意吃苦训练再去打仗冒险。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在这个营养与医疗技术落后的时代。孙傅的肩骨伤一直没好利索,无法再象上次那样亲自出马带队训练。军队整训一事照顾不到,也就黄了。
赵岳这边和公孙胜商讨了关于青州局势和二龙山方面的一些事。公孙胜带着戴修明回了山寨。
晃盖得了真正的名医,还是个有武力能随军参战的名医,性情和行事又侠义爽快,深合脾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