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率领亲兵杀进弓奇的卫队,一柄三尖宝刀独斗弓奇的正副卫队长,史进奋神威,刀如银龙飞舞,战不几合,怒吼声中接连将二将劈下马。
一群虎狼杀得人数数倍的卫队死伤惨重心丧神死,弓奇吓得脸如白纸,拨马就逃。还在追随弓奇的卫队余者见两武艺高强的队长也被史进杀鸡一样宰了,当即崩溃,跟着弓奇逃。
史进催马闯上,杀得卫队抛弃弓奇自顾逃命,把弓奇捉小鸡仔般从马上生擒活捉了。
紧跟着史进冲杀的柠佐、柠佑四大锤,砸扁死挡去路的弓奇的核心骨干、骁勇的妙清和尚和另一重将。
至此弓奇军中路军,帅旗倒地,军阵随即瓦解,在佐佑二猛和凶神恶煞骑兵冲杀威胁下,史进威胁弓奇大喊招降口号“降者不杀不奴役。”外围数万弓奇军和海盗军根本未真正照面,一刀之战也未挥出就逃走的逃走,投降的投降,军队人数虽占绝对优势却鸟用没有。
另一面。
陈达、杨春从两翼截住从两侧高坡冲下的弓裔骑兵和步兵,各以区区千人队纵马冲杀就杀得对手上万人马四零八落。陈达枪挑骑兵首领原此地城池高丽军主将。杨春闯入敌阵生擒弓奇的高参剑客郑知翰。弓奇两部侧军也非降即逃。
战斗胜利,史进也不追赶败军逃兵,只挥军威逼收缴投降者武器,收押俘虏,打扫战场。
至于逃走的,无论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盲目从众心理,绝大多数自然而然会逃回城池龟缩,跟着留守的城官抵抗,正好可以更容易地堵在城中一网成擒,省得还需要漫山遍野四处捉拿追杀,费力费时还要冒不必要的风险。
史进也是胆大,或者也是看透了棒子的虚实和弱点,留下伤兵,共以一半兵力看押数万俘虏,令陈达、杨春二将负责,自己和佐佑二猛士带另一半兵力,马不停蹄,以区区五千骑兵就敢分兵堵住拥有兵力和青壮至少十几万的此地城池四门,完全断绝城中人逃路,喝令城主投降。
留守城池的正是弓奇以不知什么手段收服的原此城主官。
史进一吆喝,还真就喝降了满城棒子。那主官带领城中核心人员高举城主印鉴、账册……
降者不杀不奴役。
弓奇、郑知翰和本城主官等随后同样被移民到倭领土最大势力也最强的本州岛。
弓奇野心勃勃,念念不忘称王恢复祖上荣光,这下可以在倭岛尽情折腾了。
至于他所部和那主官所部会不会相互仇视自相残杀争当带头大哥,全看他们自己的意愿。谁手段高、号召力强、造化大,谁自然会成为胜者,在高丽人和倭人双方势力都处于分散割据的混乱局势下,自可拥众成为一方诸侯,至少短时间会如此,能不能长久甚至壮大,仍看本事。
《司马法》曰“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易》曰:“君子以除戎器,戒不。夫兵不可玩,玩则无威;兵不可废,废则召寇。明王之制国也,上不玩兵,下不废武。存不忘亡,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
汉历代统治者都把这些教条奉为金科玉律。
到了北宋,随着儒家思想越发强势丰富扭曲,主宰了政治思想,从精神上把国民逐步腐弱成丧失血性勇气的怯懦温顺行尸走肉,抑武扬文的国策尽可能地轻贱武力进一步削弱了大汉民族的武力实力和精神,经济空前繁荣昌盛,不但没成为支撑北宋成为强国的强大动力,反而让国民整体沉迷于自大享乐淫逸,越发没了血性,更虚伪自私自利麻木不仁,更怯弱一盘散沙。
而把国民愚弄残的统治者则把教条当成了对外做缩头乌龟的冠冕堂皇借口。
忘战必危,这话是经典真理。
但好战必亡,在赵岳心里则一笑呵呵。
弱者才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