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行的领袖,也是我们江南十二神事实上的主人和在圣教中的根基。
你若死了,我们就失了教中依靠,保不住在圣教中的地位,此次北上拿命换来的成果也不是功反成过,被教中别的帮派有意一排挤打压,教主圣明,我们即便是论罪不死,没被扒层皮,也很快就会无声无息地沦落成教中无足轻重的边缘人物,被广大教众鄙视嘲笑,是个人就能跑上来踩我们几脚,还有什么美妙前途可言?
有心黑的甚至这么想你可千万先别急着死。要死也等回去以后担了罪责,泄光教主的怒火。等我们平安无事,又找着了可依靠的教中核心骨干认了新主,你就可以随便去死了。
“吕公,你怎么就舍得抛下忠心追随你的弟兄们寻死呢?”
“是啊,吕公,就算你不念弟兄们这份生死与共的情分,也万不可弃圣教大业于不顾啊。”
“大业唯艰,可离不开你这样的核心力量的鼎力支持啊。”
众人一番苦苦哀求劝说,吕师囊过了那股子自杀的冲动劲,心也慢慢冷静下来。
是啊。我还为教主保留了两千精锐,并且弄回了上万良马大笔财富和众多精良武器,我如此为圣教辛苦,怎么说也是有大功的,怎么可以在大业未成,最需要我的时候就轻言死呢?
不想死了,自然就会越想活越为失败找借口,也是为回去面对方腊时有推托罪责的理由。
吕师囊不禁想起逃走时听到的晁盖的怒吼“你们什么狗屁圣教贩马老实经过青州也就罢了,俺晁盖练兵偶然在此短暂歇马,竟巧遇你们,本江湖道义不会抢你们,说不得还要和江南英雄结识一番,大家一南一北为推翻暴政共同努力。可你们这些鸟人偏偏因吃点亏就不分青红皂白妄想杀光青州人,青州百姓犯你什么了?无耻自大邪恶小人,安敢小视我二龙山英雄?”
回想起这些,吕师囊就明白了自己失误在哪了。
如果当初没想屠杀抢掠花荣所部,一直南下,不耽误时间,很可能会在二龙山人马之前先进入这片山区,成为占据主动的一方,至少不会被二龙山埋伏偷袭得那么惨;
在花荣那吃憋,感觉青州危险重重,大家表面仍自负嚣张,心中实际越发没底,已胆怯了,如果不是怀着紧迫感快马加紧南下,那么慢慢到达这片山区时,晁盖一伙很可能已经歇息够了离开了,双方不会在此遭遇。
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上胆怯了也不要紧,如果一口气离开青州,也不会遇到晁盖一伙。
可偏偏又根据老经验,想在这熟悉的无名山区安全休整并过夜……
唉!
吕师囊想得明白。江南九神也不傻。
只是他们自然不会自我谴责自大狂妄,也不会承认决策失误,只能发一声深深地叹惜。
要怨,就怨这点也太背了。运气实在不佳呀!
横山意外遭遇辽军一次。
金锁关前眼看就回到安全的宋境了,却再次遭遇辽军,又一次意外。
在青州……
我靠,这都第几次意外打击了?
运气还能再背点吗?
吕师囊安慰总结道“至此惨境,非战之罪也。”
这话立即得到了眼前活着的所有人的一致赞同。
吕公说得太好了。运气不好,失败确实是不能怪哥们没能力没努力过。
好在前期已经有两千精锐返回江南,大功已有,对教主和教众有交待。
他们到底是被洗脑的邪教分子,精神胜利法强大无比,只要生命不止,能活蹦乱跳,很容易就重新振奋起信心和斗志,再次恢复自大嚣张凶狠。
“待圣教大业成功,我等定将亲手把青州血洗干净,把二龙山诸贼踩在脚下看其狗一样磕头苦苦认罪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