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腿,见机行事。若能成事,咱们弟兄自然好好表现,跟着干下去,出谋划策马上用武,立些功勋,争取做个开国大国师,风光体面舒坦一辈子。事若不济,到他要灭亡时,咱们最低能卷钱财离开,换身份找地隐藏继续快活。运气好,谋算得当,说不定还能拿他向朝廷换取大功,也是荣华富贵可握。”
净空听了这个,顿时一竖大拇指,由衷赞叹“道兄高明。”
随即又露出贪婪色急之相“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咱们有银子,先找几个漂亮娘子参参禅练练双修妙法。”
正一淫笑道“此言有理。贫道这次看看到底是佛门喜欢禅厉害?还是贫道的双修大,法更玄妙。”
净空挑衅道“说,想比时间长坚持久,还是比干的次数多?”
正一笑道“就依佛兄之意。”
王庆一伙进了酒楼,坐下尽情吃喝。
不久,一群地痞也进来了。
约摸十七八个,打头的,王庆认识东京有名泼皮无赖牛二。
牛二迈着螃蟹步,在酒楼伙计强笑招呼下,带弟兄们横着向里走。
这家酒楼靠山不够硬,却档次不低,这伙泼皮当然吃不起,今也不是来吃饭,只为来找能欺负的肥羊敲诈勒索钱财。
一边进,一边近二十双刁眼四处打量。
看到王庆,泼皮懂东京城规矩,自不敢招惹更凶横难惹的军痞。
当然,为方便行事,泼皮勾结的是经常打交道的捕快衙役之流,不和没用甚至有利益冲突的府军军痞交往。
双方没有交情,牛二为面皮也不打招呼,只当没看到王庆一伙。
由沧赵引起的风潮。酒楼用的,小桌是方的,大桌都是圆桌。
牛二混惯了,眼尖,一眼相中墙角靠窗户处的食客。
看他们衣着打扮,肯定是外地客商。
这种有钱人是东京泼皮最爱宰的对象。
客商三主两从。
三主中一个似书生;一个是胖员外,一个生得孔武,举止豪气。
牛二勒索很有经验,有衙门人撑腰,不惧,带人过去。
一泼皮拍桌子挑事“你们三人吃饭也占大桌?没见俺们牛爷要和弟兄们吃饭么?还不赶紧让座滚开?”
书生皱眉扫了一眼泼皮们,没吱声。
胖员外刚要张嘴,那孔武的站起来,瞪眼道“大爷愿意花钱吃大桌,管得着么?”
“约荷?管不着?”
众泼皮都嘻哈嘲笑。
“看来你不懂俺们东京城的规矩,需要爷们教教你做人。”
一泼皮张手就打。
不想那商人眼疾手快一把刁住,如铁手扣紧,冷笑喝道“欺俺们外地人?睁你狗眼看清楚了。”
发力一扭推,那泼皮顿时哎呀呀痛叫倒栽,幸亏同伴人多扶住。
牛二大感面皮被削,狂笑道“敢在老子的地面逞强?弟兄们给我打。打得他老实认罪道歉。敢伤咱们,就抓他见官。看他嘴硬。”
众泼皮挽袖子,一拥而上。
孔武商人惊怒,挥拳抵挡,却也不敢出重手,结果被困住。
胖员外不会打架,只能后退。两小厮挡前面挨打勉强护着他。
不想那书生却不但敢打,还有几下子,泼皮一时居然奈何不得。
快活欢乐的酒楼中顿时乌烟瘴气。
王庆正喝得快活,以前从不在乎泼皮当面为恶,有时还当热闹看,今天突然就恼了。
敢在本王面前肆意搅闹扫兴,威仪何存?
一念至此,忽,起身,拽大步过去,对泼皮群就打。
跟班们一愣,随即撂酒杯跟上。
王庆身雄力大,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