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都大了,愿意。
如此皆大欢喜。
小马现在劲劲地做生意,经验不如老马,但眼界手段更高明。
小柴大官人在赵廉进京后和两死党极少来往了,整天沉浸在打猎游玩中,彻底成了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有见识的外人说不是一路人,终要两路去。少年友谊靠不住。赵马柴各有前途,这是自然而然掰了。
赵岳知道后,哈哈。
转眼两年过去。
向太后薨。赵佶自由了。
大宋进入大观年间,开始坠向腐败灭亡。
沧州,准确说是盐山和清池却越发繁荣,渐渐现出龙虎相济之势。
沧赵的海航内贸越发兴盛。
刘武、赵信、赵越成熟起来,领亲信水军押货到各地,顺路打海盗,招高明的水手渔民,让情报网招各类能工巧匠,总之凡有一技之长皆可,开始慢慢抽空民间技术人才,尤其是船匠。
沧赵家的水手有油汪汪的鸡腿羊肉,豆腐,白花花的米饭而且管饱。
南北海边大河的许多穷困水上好手慕名而来,考核加入,安下全家甚至全族,平时海上拖网打鱼练兵。选入押运员就更美了。
沧州也开始出现邪教。
有人正想方设法混进赵家蛊惑人心。
赵庄下令严密监视防范,尤其是对南来的摩尼教徒。发现一个清理一个。
大长山岛的崔家突遭灭顶之灾,一夜之间被一股凶猛海盗铲除。
何灌的品阶顺利升了,却仍当知州,有上飞骑尉赵庄主的仗义支持,有赵廉、梁师成在皇帝耳边打小报告夸奖,他小酒喝得爽,工作干得欢实。
权邦彦调到中央担任教育推广要员,年轻轻一跃成了正六品的国子司业。
工作依旧努力,只是被各种阻力打压搞得束手束脚,再也没有了在沧州工作时那种畅快感,不见大升官的喜悦,只和赵廉来往更紧密。
赵廉要搞实验田,提升粮食生产,发展商业,繁荣帝都周边。
帝赞其有能,忠心可鉴,放为京郊知县。
丰神俊秀的19岁上县知县,年轻得惊掉了大宋一地眼珠子。
很快,其硬气、能力、实力和狠辣手腕也惊了一地眼珠子。
赵廉给弟弟写了封信,只一个数字19。
赵岳回信只一个字哈。
送信的不是亲信家丁,而是奶奶带着人亲至。
老太太最亲长孙,最不放心游宦在外的大孙子,以后就跟着大孙子过。大孙子到那当官。她就跟到哪去。
她也带着小孙子拜托的任务杜绝哥哥年轻冲动头脑发热,择事有限而为。继续内交梁师成,武交童贯,尊敬蔡京高俅等大贼,娱乐皇帝。练城府实能,构思成熟以后要用的施政方法和手段,完善以后要用的新政治经济等体制。
转眼又是两年。
赵廉21岁,政绩超拔卓著,并团结同僚,善体圣意,品行贵重,忠心可嘉,实官升从六品,进龙图阁待制。
后者又惊掉了官员的眼珠子,因为从未有人能在三十甚至四十岁之前获此殊荣,何况是二十刚出头的小伙。
赵廉还成了掌京郊两县的奇葩知县,继续繁荣京郊。
凡此种种都显露了官家对赵廉的喜爱和重视,更显示了赵佶的任性轻佻。
而与大家的进步相反,赵岳的沧州小恶霸之名随着年龄增长而越盛。
这年冬,北京大名府提辖官盛本恶了上官,被寻罪发配沧州牢城营,押解二公人半路想害他,盛本警觉,又得同僚好友曹洪弃官保护,这才没死,路过柴大官人家,闻其好客之名,上门拜访。曹洪不放心兄弟,就留在柴府,方便就近照顾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