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已经对皇帝皇权有了怨恨甚至反意的,自然不会有畏惧恭敬之类的心。
曹文诏注意到谭稹打量自己的光腿脚,不禁尴尬抱拳解释道“某在家养病,难免穿着随意了些,大官骤然来临,我这,我这来不及咳,决非是某敢对大官不敬。请大”
谭稹大度地笑了,截断了曹文诏向他请罪的道歉话,笑说“安邦定国的国公何等尊贵?无须对杂家道歉。杂家可承受不起。不然叫官家知道了杂家不知好歹还不得扒了杂家的皮?”
“再者,杂家来得确实是突然。国公猝不及防,这服饰仓促不周算不得什么。别在意。”
曹文诏啊了一声“这样啊。多谢大官宽容体谅某。外面太晒,大官快里面请。”
谭稹见曹文如这样,一边应了向里走一边心中暗笑“还真是个只会治军打仗的铁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