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跪叫爹哀求也没用,竟然还在投与不投上犹豫不决?呵呵,你真是想多了
却也没搞毒打什么的例行教训。
这些家伙只是被没收了战马、盔甲,允许带着弓弩以外的武器逃回宋国。
能不能在这百里距离逃过野兽与起义军的猎杀赶到边关,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和运气了。
习惯了尊贵礼遇的勋贵和爪牙被狼狈赶出了县城,仓皇而去,也真暴发出了能耐与惊人意志,以他们那娇贵气或虚弱,竟然铁汉一样一天之内硬是奔出了上百里,天黑前到了河南边关。
全累得死狗一样,却还不忘赶紧让这的官员急报朝廷大事不好啦
另一边。
冠军大将军和归德将军等以更强大的骑兵力量,也同样轻易击溃了兵力更多的杨进部。
杨进也没据城打守城战。
那是自困城中的找死。
马军擅野战却不意味着攻不了城。
曹文诏还特意专门训练过马军司将士的攻城拔寨能力,加强骑兵的战斗技能。
以仓促凑成团的农民军和武装到牙齿的正规最精锐禁军打,杨进和丁进一样清醒
杨进也和丁进一样选择了适合自己却大不利于骑兵的战场,也一样仍然不顶用,轻易全军崩溃,惨败在不是沙漠冰原等的非极限环境下,人的素质才是决定战争胜负的首要因素。
这些农民起义军军事素质太差不说,还心思太杂,都只为邪恶暴虐私欲贪念顺利时还好,团结,凶狠敢战,一呼百应,气势如虹,情况一变,不堪本质就全暴露了,自私无耻怕死怕短视,只看到眼皮前那点不听指挥,怎么蛊惑整训也只是只肯沾便宜不肯付出的刁民无赖相。
这样的队伍怎么可能挑战强军打得了硬仗不要异想天开。天上不会掉馅饼。
早有预料却无奈,杨进和丁进一样也只能就近钻山逃走。
他造反的地界离湖北极近。被追急眼了,干脆就离开安徽逃入湖北山区,并转来转去迷惑追兵,也没敢往这时代更神秘险恶的神农架那一带钻,往挨着重庆长江的那一带湖北山区窜。
杨进想制造一种错觉,让冠军大将军怀疑他是西南王的人而心生忌惮,但这没能蒙得了。
冠军大将军成心一战成名获取皇帝的重新信任和重用,最好是能就此顶掉曹文诏抓到马军司大权正是利欲熏心,利令智昏。
为了达到目的,冠军大将军什么都不顾了,哪管杨进是不是和西南王有关
仗打到这地步,起义军早已溃不成军化为惊恐的流民散寇,对这的县城守军也毫无威胁力,凶强杨进只剩下玩命逃窜的份,这种仗是头猪指挥也输不了,何况冠军大将军还不是猪,而且出身将门怎么也有点军事常识。他根本不用讲究什么兵法战策,只管挥军紧追就行了
很快的,事实将又一次证明,人,有时候确实连头猪都不如。
也将证明,草包祸害就是草包祸害,再简单再容易办到的事,草包祸害们也能把它搞砸了。
战事顺利得让冠军大将军忘乎所以,一切正如事先所料,这帮泥腿子造反就是不行,只配当挨宰的货,张狂闹腾这么大一场却只是作了最理想的垫脚石,给没落难过而正急红了眼想找机遇重新赢得皇帝信用的勋贵集团了个能再当皇家看门狗抓到兵权的最佳良机
再加上勋贵纨绔归德将军和其它参战大小勋贵纨绔及爪牙的天天吹捧和欢庆,本就带骑兵旅游一样心情愉悦轻快得很的冠军大将军就更欢乐张狂到不知东南西北了,放弃了所有战争应该有的戒心、谨慎,不再用斥侯军在前面事先详细侦察好,大军只管紧跟着斥侯盯着杨进猛追下去。
这天照常的又追击在山中。
杨进一伙在前面骑着以前造反顺利时所抢的战马或骡马惊恐逃窜,山道两侧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