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本就不大,也就是仗着熟悉家乡地利及农夫渔夫身份隐匿民间的灵活和难辨,才能当着贼发小财和官兵长期斗着生存下去,没有实力也没胆子做大案。
这些人也同样深畏海盗之能,不敢挑动海盗神经引来关注。
海盗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三七是十二或二十四,那它就得是。谁若敢说算错啦,不是的那就是那人得了失心疯了急需要好好“治疗”,有效的治疗方法很简单,抓去当奴隶日夜累死累活干活,失心疯包准很快就治好了。累死了的短命鬼不算
这些水上杂毛贼若是敢抢了交海盗的粮食,朝廷、官府需要仔细追查鉴别,有证据了才会暴力下死手。海盗可不会这样讲究,哪管你无辜不无辜,哪管你民意怨愤不怨愤,那全于海盗国不相干,海盗头子只管往地图上的出事地点周围划个大圈,然后宋朝廷的大军就得积极配合海盗对圈内的所有人全部进行无差别的凶狠打击,没死的全抓走当奴隶。
你说你是良民,真是无辜的,那没用,
举报,有效线索真抓到了案犯,那才能证明你真是“好人”蟊贼们依仗的只是隐匿民间的便利,遭到本村本土甚至亲人的纷纷争抢着举报,哪还能藏得住,结果只会是一个也逃不了,全得落网享受任性冲动胆大爽了一把后的悲惨代价。
一时兴起一时爽,万万要不得。
活得踏实活得久才是王道才是福。
不止海盗可怕。
“大理国”西南王是海盗的番属国国主,也派了水军帮助宋国交粮。
西南王水军一亮相,宋官府和民众这才惊骇知道,天呐,原来西南王的大河船这么多,水军是这么强大。
众多大河船自然是叛逃狂潮时由西南趁机收去的,防止太多大船落入有地利之便的摩尼教和其它沿岸人手中形成宋朝廷灾后完全无力对付的水上大患,也是为有优势水上力量封锁水上通往蜀中的通道,禁止宋人流窜进西南逃避赵岳计划内的末世大清洗大淘汰和思想教育,也是威慑南方水域,间接帮助宋国在灾后极度虚弱混乱下能迅速恢复南方统治。
西南的水上力量一加入,水寇们就更不敢耍英雄豪强性子或耍酒疯逞强乱来了。宋王朝的上贡的运输能力也更强了,却不必说谢谢啊,也不必向西南交半毛钱的费用。
在宋朝廷眼里,西南王和宋国一样这回做了冤大头。
白出了大力帮着运输和押送不说,海盗还把离西南近方便由西南接收的粮食,让宋方就近全交给了西南王收用了。西南得了粮食好处,就得用西南的其它好处偿还海盗。
“大理国”在当年趁机侵吞了宋国的四川包括重庆那片地区,统一了西南,卡住了顺江入西南的水道,改称西南王但并没有趁着灾后宋国的极度混乱虚弱再多侵占鄂、湘、赣这些西南相临地,更没有趁机吞并江南,
只是出兵占据了鄂、湘、赣地区方便进入西南的几个点,在那里设立了陆地或水上哨卡,严厉禁止宋人私自流窜进西南,同时也是和宋国进行交易的场所。
这些驻军点并不干扰影响宋官府在当地的统治,也不大量召集收留宋人拓展周围地盘进行耕种等事务实现事实上的多侵多占,只挑选收留了不多的宋人负责种菜什么的供应军队,所需粮食都是从宋国购买的,并不欺负宋虚弱无力了就耍横强抢宋国的,购粮给现钱或用宋人短缺的物资交换,而且很公平守信。
当然,宋国那时的粮食太富裕也不值钱,西南兵全靠买粮吃也花不几个钱。
另外就是在灾后宋国实际控制区以西的无人区,西南王也侵占了几个点。比如川陕咽喉,大散关。比如,蜀中的大门峡州、归州。
这几处必须驻军把住才能断绝宋人或辽人或西军五残部等杂七杂八人流窜入西南。
这几处地方倒是收留了不少人为居民负责种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