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要把钱交给那“姐儿”管理,更还要轻信那些家仆的柴皇城嘴上应着,说自己还没老糊涂,晓得轻重心中却极不满意,哼,才两千,两万也不多啊,你当我真不知道你小子还有多少家底?你家产在风暴中丧失了大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十万二十万总还是有的,却只给我这么点完不考虑柴进还有六百庄丁、几百战马和几十个仆从要养着的沉重负担。
老家伙还有个在得意中的不满意的是我可是玩女人的高手,可不是你这个三十岁了却连暖床丫环都没有的不解风情,不了解女人,更玩不住女人的家伙。我的这个姐儿,我早把她的心玩住了。你没看到她对我是多么痴迷爱恋?对我死心塌地的。你竟然怀疑她对我并不忠心不是真爱,会算计我拐走钱害我?哼!你当我是你对女人那么蠢呐?她是你婶,你竟敢不尊重她!
柴进哪知道叔叔心里会这么想,依依不舍送别
柴皇城被周到保护着回家,一路南下看到的和经历的灾后人口锐减而荒凉与社会凶险让他触目惊心,直到此时,他才相信侄子对他说的灾情之惨是真的,并非为留住他而特意吓唬他。
回到家乡,老家伙更是骇然看到老家大变样了。
倒不是房子烧了、村子毁了、城镇残破、到处是残垣断壁那样的战乱灾后巨变情景,而是,原本贫瘠却对百姓来说也照样金贵的田地很多的被抛弃,这一片那一处的荒芜成野草繁盛处,不少的不好的小村庄只剩下户,甚至干脆空了,一个人没有。牛马羊鸡鸭猪,最常见的乡下景象统统不见了,偶尔能看到的只是风吹空中飘飞的鸡毛家中所在的镇上,人口也少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多不见了,而且多了不少生面孔,听口音杂七杂八的,行为习惯与当地人不同,显然是灾中灾后从外地迁来的,一个个的看当地人或过路人的目光警惕而让人害怕。
老家伙吓得倒抽口冷气,赶紧放下车帘,不敢再看外面的情景。
想不到短短时间内社会变化这么大,竟变成这个样子,太可怕了这要是侄子没派人护送但,老家伙一颗回自己家当主子大爷自由荒唐的坚定心是不会改变的,只是庆幸
他的庄院自然也没有了,
当时离家时他留下看家的两仆从不知所踪,他的庄院自然是被一群地痞流氓恶棍混混给占了。为首的地痞,他认识,甚至能叫出名字来,那地痞却硬是装作不认识他,拽拽地凶横强硬无赖说哪来你个老混蛋,好大的狗胆,竟敢冒认本大爷的庄子是你的。你敢赖本大爷的家产沾本大爷的便宜?你活得太老活腻味了,想找死不成?
诸如此类的
其它地痞流氓哈哈狂笑。
有的喝骂“你说这庄子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你叫它,它答应吗?”
有的大叫威胁到“老东西,小心俺们拿你见官,判你个逞凶讹诈俺们房产,让你落罪惨死在大牢里”
更有的无耻而更凶残贪婪,瞅见柴皇城回来的几辆车子沉重似乎拉着不少钱财,贪心暴起,眼射凶光,威胁道“识相的,把车子东西留下当赔偿,爷爷就放你一马,不拿你送官问罪,也不贼来需打当场打死你。”
总之,凶狂之极,肆无忌惮,
因为大灾后,官府管理失控,衙门当差的,尤其是捕快和军队基本是以前和他们同为一类却比他们这些还在乡下混的地痞能打高级些的有官方同伙撑腰。
地痞恶棍们感觉如今的天下是他们的,盘踞当地想干什么就可以干,即便看到跟柴皇城回来的有二十多个看着就不好惹的大汉随从,他们也丝毫不惧,不当个事,根本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