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别造成二次受伤!”徐伯在旁边注意着许晚的情况,叮嘱道。
前来的家庭医生用止血粉洒在许晚的伤口处,用镊子简单处理了下许晚膝盖上的异物,便跟随着承载许晚的担架,准备等到了许宅进一步地缝针包扎。
这位家庭医生,已经被现今底蕴颇丰的许晚聘来全天值守在许宅里了,所以今天及时派上了用场。
而许诺也早就在许宅里忐忑不安地等着了,先前见妈咪好长时间也没回来,还是他担心地向徐伯寻求帮助。
看到妈妈被抬在担架上进来,许诺“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急忙跑到许晚的身边,想看个究竟。
发现许晚的膝盖有一条裂缝还在喷涌着血水,许诺的脸变得煞白,到底是小孩子,马上眼里就含了泪花,呜咽着叫着“妈咪。”
许晚没想到诺诺这时候也起来了,脸上划过一丝自责,她不该让许诺看到自己这样的。
许晚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带着一种病姿的坚强美“诺诺,妈咪没事,只是跑步时受了一点伤。”
这时抬担架的人轻轻地把许晚放到了餐桌上,家庭医生给用具消毒,准备给许晚缝针。
看着硕大无比的针头,许诺的心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哭成了泪人,眼睛里的眼泪像是怎么也擦不干抹不尽,一汪泉水般不断往外流淌。
他颤抖着说“妈咪,你怎么了?我、我不要你有事。”
“诺诺,诺诺。”许晚无奈地叹息道,轻声念着许诺的名字,想要借此给他一点力量,让他平稳情绪。
许诺知道再哭会让受伤的妈咪反过来安慰自己,于是咬着嘴唇,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他握住许晚的一只手问道“那医、医生姐姐给你缝针会不会很疼啊,不用上麻药嘛?”
“诺诺不用担心,不用上麻药,就简单地缝一下,不会很疼的。”这时家庭医生给针穿好线,听到了诺诺与许晚之间的谈话,安抚道。
许诺轻咬贝齿,攥紧了许晚的手,点了点头。
许晚感觉到膝盖上的伤仍然传来一阵痛楚,看到家庭医生举起的巨大针头,目光闪了闪,到底没叫出声来。
家庭医生向许晚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开始了。用酒精给那道缝隙消了消毒,家庭医生开始缝起了伤口。
针触碰到皮肤的那一瞬间,许晚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有诺诺在,握着他的小手,许晚感觉到一股镇定的力量。
所以在缝针过程中,许晚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发出呻吟。
许诺没有听到妈咪喊痛,但看着针刺入妈妈的皮肤,还是为许晚感到心疼,手上都出了一些汗。
等缝完针,两人手上俱是汗渍。
许诺长长舒了一口气,眼里起了一丝敬佩“妈妈好棒!谢谢医生姐姐。”
许晚摸了摸许诺的头,看着家庭医生又往自己的伤口处裹上一圈绷带,也轻轻道了一声谢。
家庭医生笑着说没事。
旁边的刘妈是个心慈的,看不得这种一看就很疼的场面,所以侧过头去。听到诺诺的道谢,才敢转过头来看。
看到许晚痛得流出了冷汗,刘妈心疼极了,忙掏出手绢为许晚擦着额角的汗珠。
“小姐,你可不能再在小花园里跑步了。那里积雪路滑,磕磕绊绊,很容易摔倒。”这时徐伯也开口道。
虽然徐伯留着八字胡,平日里有些严肃,但实际上是个事妈。对于自家小姐的事,那是上心再上心,半点马虎不得。
“好。”许晚经过这一回受伤,也有些惊吓,暂时对在小花园里跑步起了一丝忌惮。
徐伯看着许晚认真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
包扎过后,许晚从桌子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