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疼爱她。”
剪刀和大布落在后面,正凑在一起说别的事,并没有留意大宝说了什么,自然就谈不上有什么反应。
大宝暗暗松了口气,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大意,便打着哈哈道“是啊,村里人都这么说……”
唯有景珩把大宝的话听进心里,脑子里却回想起三月初离开别苑的那天,赵绣绣以死相逼见到他时说的那番话“……秦笑笑就是个扫把星,谁惹她不痛快她就诅咒谁,会给人带来灭顶的灾祸……”
他不相信小丫头是扫把星,以为赵绣绣是想离间他和小丫头,故意说出这种话来。刚才大宝的话提醒了他,既然小丫头不是扫把星,会不会如大宝所言,身怀大气运?
看了眼剪刀提的大草鱼,景珩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跟小丫头数次到青湖里钓鱼的情景。就算青湖里的鱼多不胜数,也不可能次次不空钩,甚至小丫头念叨着要钓什么鱼,便能钓起什么鱼……
虽然心里有种种猜测,但是景珩不能确定猜测就是真的。他看着前面跟大黄相互追逐的秦笑笑,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灿烂的笑容,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将脑子里各种杂乱的念头抛到了一旁。
看到剪刀手里拎着的大草鱼,秦家人见怪不怪。直到大宝说这鱼扑上岸撞翻秦笑笑,他们变得紧张起来,将秦笑笑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才放心。
至于撞翻秦笑笑的“罪魁祸首”——足有十五斤重的大草鱼,自然是被片成薄片裹上鸡蛋面汁下油锅了,馋的秦笑笑和三宝寸步不离灶台。
吃过美味的炸鱼酥,大宝二宝就被秦川摁在饭桌上写大字。秦笑笑也没能幸免,在秦老爷子等人的催促下,趴在饭桌上一笔一笔的练习着全家人的名字。
之前大宝肯老老实实的去学堂念书,就是听了秦笑笑的劝说,觉得自己作为大哥,可以把学堂里学到的东西带回来,教给不能上学堂的弟弟妹妹。
因此每次休假回来,他都要教秦笑笑认字写字。认字还好说,大致模样记下来,通常不会出错。几个月下来,小丫头不仅会认全家人的名字,连她随口给家里的鸡兔取的名字也会认了。
这就多亏了大宝,毕竟他念书的时日尚短,好些字夫子也没有教。为了激励妹妹识字,他特意请教夫子,学会了家人和鸡兔的名字。
相比起来,写字就难多了,很容易这里多一笔,那里少一笔。不仅秦笑笑写的头疼,大宝也教的头疼。
此外,秦笑笑力气小,写出来的字绵软无力,偏偏大宝也是个半桶水,不能很好的传授经验,让秦笑笑纠正握笔的姿势,写出好看的字来。
景珩坐在秦笑笑身边看着她写,看到的就是一张张鬼画符。他忍无可忍,起身站在小丫头身后,握着她的手慢慢运笔“跟着我的手势走,别抖!”
刚才被景珩看着,秦笑笑害怕写的不好看,会被笑话就憋着一股劲儿想写好,紧张的额头、手心全是黏糊糊的汗。这会儿被景珩握着手写,顿时愈发紧张“鲤哥哥,我要自己写。”
景珩毫不留情的打击道“放任你自己写下去,大黄咬着笔杆都比你写的好!”
秦笑笑狡辩道“大黄不识字,它不会写。”
景珩嗤笑“你倒是识字,写了这些个没有一个能看!”
秦笑笑难得不好意思,嘟哝道“不能怪我,是它们长得太奇怪了,看到的是一个样子,写出来的是另一个样子。”
景珩懒得理会她,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屏气凝神开始运笔。
这下不仅大宝二宝被吸引了,连大人们也想知道出身大家,自幼能书会写的景公子,写出来的字是何模样,尽管他们不识字,更不会写字。
景珩三岁启蒙,四岁提笔写字,在名师的指导下,写出来的字已经有几分能看了。虽然年幼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