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早起来,两人就漫无边际的说起话来。
想到闹闹抓周时的表现,秦笑笑问道“鲤哥哥,你觉得闹闹能从武吗?”
景珩说道“这要看他自己对习武有没有兴趣,有没有坚持下去的毅力,习武不是件容易的事。”
秦笑笑不曾习武,也没有见别人习武,只从书上看到过“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说法,想想就知道想要学有所成,必定要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头。
想到这里,她顿时舍不得了“还是算了吧,以咱家的情况孩子们不用如此辛苦,以后他们喜欢什么就做什么。”
景珩轻笑“慈母多败儿。”
秦笑笑不乐意听这话,被子下的手伸过去掐他“说谁呢,换你你不心疼?”
景珩握住她的手“心疼归心疼,也要敦促他们上进,否则一代不如一代,又如何能在京城立足?”
秦笑笑知道这个理,不由得叹了口气“唉,都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话半点不掺假。”
两个小崽子才一岁,就让他们有操不完的心,今后的大几十年也会如此。既怕把他们养废了,又舍不得他们吃苦,却是难以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