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心急了。
这也难怪有时候,到临头的时候人总会惊慌失措。总会忘记多年的掩饰。就像现在他原本可是已经把那个位子视为己有了自然不容忍有人横刀夺爱。
他啊!
还是少了那么点功夫。
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张居正冷笑道。
“你说,我又岂能让他们打乱阵脚,哪些人拿钞关做文章,势必是因为钞关触及他们的利益,不过三个月,就征税银百万两,宝钞2400万,算起来,这可是顶得上过去三四年了,一个月收了一年,这些真金白银可都是从那些人的亲朋好友身上收的!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
尽管首辅没有提到是什么人,但是不用动脑子,王篆也知道,首辅指的是什么人,自然是南直隶的那些人,对于身为宜昌人的他来说,对此当然没有任何看法,反倒是附和道。
“首辅,这么看来,他们必定是要拿钞关作文章了。”
“钞关……”
冷冷一笑,张居正说道。
“他们想拿钞关作文章,我又岂能让他们顺了心,即便他们想借题发挥,那我就给他们来个借花献佛!”
“借花献佛?”
王篆愣了愣,反问道,
“首辅的意思是?”
“原本的他们没把心思动到这方面,想借此打乱换我的阵脚,我还没发现,相比其它,这钞关更让他们肉痛,所以……”
冷冷一笑,张居正低声说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