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青松师傅是小白脸?”
溶桑桑可以想象青松此刻的脸色有多黑。
说起来,青松身高八尺,小麦色的皮肤,加之他不苟言笑,硬朗的五官,从那个角度看都绝不是小白脸。
可人最怕对此,看这周围的大汉,一个个膀阔腰圆,立在周围,如群山林立,因此青松看起来便有些柔弱了。
外间青松拔出长剑,大汉也从旁边属下手中接过一柄大刀。他身旁之人皆往后退了几步。
青松提剑飞身而下,直取大汉咽喉。那大汉看着魁梧身形却很灵活,他疾速后退两步,抬刀格挡,将青松利剑挡开。
这一交手,青松脸色更是难看,这人看起来是个山野莽汉,可心思西腻,人又谨慎,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功夫还不弱……
青松意识到这一点,再不恋战,飞身又回了马车车板之上。
那大汉心中亦是惊愕,青松这一剑,他虽湛湛接下,可只一交手,他便知若是单打独斗,他绝不是对手。
他上前一步,脸色神色变幻,最后沉声道“我不管你们是谁,从哪里来,若你愿意从今往后效忠龙家,那么车上老幼便不必上山,你们可在这镇子中住下。
“家主豁达,最是惜才,你若留下,定能前途无量。效忠龙家,报酬丰厚,可比你们做药材生意惬意多了。”
溶桑桑在车内听着这话,心内狐疑“威逼才完,这就开始利诱了?”
木老神医也啧啧道“徒儿,你青松师傅可真行,被那土匪头子看上了!”
溶桑桑听着木老神医之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外间,青松皱眉,冷冷道“废话!”
那汉子闻言,脸色一黑,道“我本是好心,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别怪咱们以多欺少了!”
说着,他眼神阴冷,抬手。
顿时围着马车之人亦都抽出腰间大刀。
青松一手持剑,一手亦举起。
大汉有些疑惑,不知青松在做什么,他也顾不得多想,下令进攻。
溶桑桑听着外面动静。手中握着已打开的药包,用手抓了药粉掀开马车车窗帘子,那药粉不要钱似的往外撒去。
这无意的举动倒还成了先发制人。马车外溶桑桑这一侧的人转瞬便倒下一片。木老神医动作也不慢,只是比起溶桑桑,他显然淡定许多,他把药粉抓在手中,抬到嘴前,噗!吹了一大口气。
药粉极细,这一吹便漂浮在空中扩散。
而但凡吸入药粉者,无一例外,悉数倒地。
马车前后两侧的人见这一幕,惊恐莫名,竟一时不敢上前。
青松举起的手始终没有放下,那个接下青松一剑的大汉手已放下,可他的人却频频后退。
大汉恼怒,顾不得其他,飞身就要上前与青松厮杀,可他还未至马车,木老神医手中飞出一银针,直直刺入大汉胸口。
大汉突兀掉落,跌在地上。
剩下的人,依旧围着马车,可再不敢上前。
那个客栈伙计已被吓得躲在路旁,仿佛随时准备撒腿就跑。
就在这时,青松突然抽了拉车的马一鞭子。马受惊,突然向前猛冲,前面之人只得避让,却还有人趁这空档举刀砍向马背。
青松一手抬剑挡下那刀,一手机握着缰绳。在前面三十来米处,有个开阔地带,马车可以调头。
马跑得很快,到了空地,青松勒住缰绳,调转马车,可也就是这耽搁的片刻功夫,那还站着的二三十个大汉已挡在路中央。
那被木老神医刺中的大汉被人抬在路边,越来越多的人察觉了这里的动静,正从四面八方疾速飞掠赶来。
眼看往回走的路已走不通了,青松皱眉环视周围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