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可复人心神。”
溶桑桑听完,咧嘴笑了,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定有办法的!”
木老神医看她模样,不忍继续说,溶桑桑乐了半晌,看向木老神医,道“师傅,我过几天便去东泽,我要亲自去给父亲把这狸沙寻来。”
木老神医闻言,一声叹息,无奈开口“那狸狲只是传说之物,是否真实存在还未可说,便连东泽人,也怕无人见过那东西。”
溶桑桑却丝毫没有泄气,她扬着小脸,肯定的道“传言不会空穴来风,定能寻到的!”
木老神医看她模样,不忍再说,只附和道“是呀,或是能寻到的。”
溶桑桑在密室赔溶则待了近一个时辰,她给溶则细细擦洗了脸,便擦便一人喃喃与他说这话。
“爹爹,你若敢丢下我和娘,我便叫娘亲改嫁,我就去叫别人爹爹。”
“爹爹,你去过东泽吗?不知那是个什么地方?我得去东泽一趟,可是爹爹,皇帝叫我进进学…”
“要离开启临,恐怕得费些周折,我可不能自己求皇帝放我出去,我得让他求着我走…”
“爹爹,我若败光溶家几代人积攒的名声,您会怪我吗?”
木老神医未出门,就在小几旁坐着,听着溶桑桑自言自语,有时呷口茶,有时摇头叹息。
待溶桑桑出门,脸上已不见半分悲伤颓色。
青松守在密室门口,也是心焦,木源察觉了动静,也过来在外间屋内坐着。
溶桑桑出门,青松平日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焦急之色已是遮掩不住。
“将军如何?”
溶桑桑看着青松嘴角扯出一抹笑,道“无事!”
青松脸色一松,却是见溶桑桑身后出来的木老神医一脸阴郁,便知溶桑桑之言只怕是她的心愿罢了。
他心内明了,却未质疑,既然是溶桑桑的愿望,他尽力相助便是了。他牵了溶桑桑的手,道“既如此,咱们便回去吧,再晚只怕不好。”
溶桑桑点头,木源见溶桑桑和木老神医出来,也迎了上来,木源看着溶桑桑神色有些复杂。
他与溶家颇有渊源,与溶爵更是交情匪浅。溶家遭此变故,他心痛不平。当日他得知溶则还有一线生机,几未犹疑便出手相救,又同溶大一同找替身换了溶则出府。
这其中的干系,若哪日被人察觉知晓,木家满门皆会同溶家一道遭受灭顶之灾。
溶桑桑见木源,放开青松的手,恭敬站着,肃然对木源恭身作了个长揖,道“大恩不言谢,他日若有用得上的地方,溶桑桑义不容辞!”
木源苦笑,正要说话,溶桑桑身后的木老神医却是火了,三两步便到了木源身前,啪!一巴掌打在木源头上。
木源愣住了,不明所以。溶桑桑亦是愕然,正忙着要去拉木老神医,木老神医却已对木源怒呵道“臭小子,见你小姑姑不先作揖行礼便罢了,竟还大模大样站着受你姑姑的礼?”
木源顿时哭笑不得,爷爷这心都快偏到西天去了吧?
溶桑桑心中也是不安,木源在危急时刻毅然出手相救,而后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秘密转移溶则到这黎园救治,加之现在木老神医也在此施治。
至此,溶家木家便已绑在了一条船上,溶则未死之事若传了出去,溶家木家都得完蛋。
赌上身家性命相帮,这恩太大。
木老神医便罢了,他们师徒感情使然。若出事的是木老神医,她也定会竭力相救,可木源于她,不过几面之缘,即便有些木老神医这层关系,她亦是极感念木源之恩。
在木老神医的淫威之下,木源一脸委屈朝着溶桑桑作揖,道“木源见过姑姑…”
溶桑桑还未回过神,便已受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