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闻过一次,就记住了!”
说着把溶桑桑手中的瓶子收走,又递给她一个瓶子,溶桑桑闻了闻,道“不知道,不过这香可真好闻!”
寄言笑着道“小姐喜欢吗?奴婢正寻思着给小姐调款香,正愁不知小姐喜欢什么香呢!”
小娥最是耐不住寂寞,听溶桑桑说好闻,她便测迫不及待的道“什么香呀?真好闻吗?小姐,快给我也闻闻!”
溶桑桑笑笑把香递给了小娥。
寄言则道“这是零陵香,香气浓郁又不艳俗,奴婢也很是喜爱呢!”
小娥在旁惊呼“呀真的好好闻!心梅姐姐,你也闻闻。”
她把瓶子递给心梅心梅左右无事,也便接过瓶子闻了闻,道“是不错,挺好闻的!”
“心梅姐姐,给我闻闻,给我闻闻!”
其他丫头也不闲着看了,一个个动起了手,惊的寄言只顾照看她的宝贝,深怕谁手滑摔坏了其中的哪一个。
“小娥,你慢点,慢点!”
“茉莉,你小心点!”
溶桑桑在旁笑眯眯看着,在这一片混乱中,倒是忘记了她俩的赌约。
待大家好奇心稍减,寄言侃侃而谈,各种香的特色,制香的配伍…溶桑桑听得津津有味,小半日时间一晃而过。
待心竹在楼下喊吃饭,几人才收了心,七手八脚的帮寄言把香都放回她的箱子里。
溶桑桑她小手一挥,道“你说的那根盆沉香归你了!”
寄言连忙摆手道“不用那么多,小姐只要赏奴婢一小段就可以了,等奴婢调出满意的香就拿来亲小姐品鉴。”
溶桑桑呵呵道“你就别说什么品鉴了,香道我是一窍不通,你得空的时候多给我认几种香吧,挺有趣的,至于那沉香,放着也是放着,你用得到自己拿便是!”
寄言高兴的谢恩答应下来,一天就在这样过去了。
而后的几日,溶桑桑都跟着寄言学习各种章道知识,待七八日后,溶桑桑已经可以独立完成一些制作简单的线香。
几个丫头看溶桑桑对寄言的香料感兴趣以后,也暗自较上劲儿了。
茉莉一言不合就拉着溶桑桑看她种的花花草草,可冬日的小院,茉莉种的花,要么没发芽,要么就是一个空盆。
可茉莉却是兴致极高,哪怕是空盆,只要那东西还活着,明年春天能发芽,在她看来都是极美的。
应该说,她就是爱种东西,特别是别人种不活的东西。
茉莉看溶桑桑对她的花儿兴趣缺缺,很是懊恼,于是,也学寄言,让溶桑桑一棵一棵去闻她的花草,还乐此不疲。
溶桑桑有点崩溃,每次被茉莉拉去闻这个花那个草,她都有一种被当成马牛羊的感觉。若是那花开着花朵儿还好,好歹有点花香。
终于,溶桑桑在一次茉莉拉她去闻刚浇过大粪的花以后,彻底发飙罢工,连进小院都有心理阴影了。
倒是寄言教她认的香,但凡是她闻过,寄言给她介绍过的,她都能准确辨认出来,才过了短短数日,她已经可以分辨简单点的香的成分,这让寄言惊叹不已,知道溶桑桑是个调香天才!
小娥倒是自始至终直接放弃,她什么都不会,会的几个故事早给溶桑桑讲了几十遍了。
屋里还有一个比茉莉还郁闷的就是文澜,文澜性子沉稳,不会像茉莉一样拉溶桑桑做她不喜欢的事儿。
文澜擅长化妆,可溶桑桑天天素面朝天,脸上都是抹点膏子了事,至于易容更是没有用武之处。
最后文澜放弃了教溶桑桑化妆,独辟奇径,每天下午开始给溶桑桑讲各种香膏脂粉的制作方法。
对于这个,溶桑桑倒是极感兴趣,两人甚至还动手做过几次,成果都不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