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用的。
病的的人越来越多,仁安堂掌柜急眼了,这痨病可是会传染的!
仁安堂是镇上唯一一家药铺,这刘大夫曾是木老神医的药童,在这一带颇有名望。
木老神医外出游历已经十数年,而木老神医归来并未对外公开,因而,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仁安堂上。
“让开让开!挤什么挤!赶时间去投胎呀?”
听到这熟沙哑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仁安堂掌柜心下一喜,老神医来了!
他赶忙迎了上去,还没开口,木老神医见他劈头盖脸就骂“好你个小子!丢脸丢到家了!连一觉散你都诊不出来!你看看他们!你看看他们!你看不出来吗!?”
木老神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掌柜少说也有四十岁了,闻言却只低着头,一脸愧色的认错。
众人闻言愤愤不平“你谁呀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哪来的老头呀?也忒无礼了!你有本事你倒是治一个看看!”
木老神医也不恼,瞪着眼前他口中这四十多岁的“小子”。
刘大夫把腰弯得更低,低声道“老神医,里面请!”
木老神医跟着他正要进诊室,外面却传来一个故意拔高了声调的声音“木老神医!晚辈有礼了!”
说话间,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袍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
木老神医冷哼道,“有礼?倒不知你的礼在哪里?无礼之人说有礼,可笑至极!”
那男子浑不在意,道“想见木老神医一面着实不易!”
木老神医冷哼一声,进了诊室,男子跟上。
医馆内外,一阵阵猛烈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刘掌柜对着众人道,“各位稍候!”
有站得近的,听到了刚才对话的人开口问道“木掌柜,刚才那个老人家是木老神医吗?”
刘掌柜无暇回应,自顾自往柜台走去,亲自沏了茶端着送进诊室去。
诊室内,木老神医坐着,那男子背手站着,他平静的开口道“木老神医,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涅海石,在您这儿吧?”
木老神医眼里闪过精芒,道“在,也不在!”
男子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木老神医一笑,道“就是本来在,现在却不在了!”
男子面露焦灼之色,沉声道“给谁了?”
木老神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他喃喃道“给溶家那个小丫头了?”
他说着,眼里浮现决绝之色。
他嘴里呢喃着“溶家!又是溶家!”
他转身出门就走,转眼就出了医馆,不一会儿,一队人骑马向东方绝尘而去。
洒云镇,木大夫开出了新的药方,这痨病药到病除,镇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坊间偶有传说,那西面千绝药庄的主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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