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就跑出去了,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身后空无一人,想来是吃了木老神医的闭门羹了。
心梅一脸愧色的进来,在床边蹲下,拉着溶桑桑的小手,问“小姐怎么受的伤?”
溶桑桑无语,不想告诉她们这是她自己抠出来的伤,
看溶桑桑沉默不语,她又问道“扎针很疼?”
溶桑桑继续沉默,心梅便喃喃道“小姐,再疼也不能伤害自己,夫人若知道会有多心疼?”
不得不说,这几个丫头个个都很聪明。
溶桑桑开口道“疼倒不是很疼,就是酸,酸到骨子里。”
小娥闻言,眼睛红着跑出去了。
心梅深吸一口气,她声音平静的道“小姐辛苦了!”
溶桑桑笑笑道“我没事儿,你不要告诉娘亲,总也躲不过,慢慢熬吧!何必让她跟着心焦?”
心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奴婢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道,“可是小姐,再难受也不要伤害身体,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溶桑桑道“我知道了,我尽力!”
心梅点头,道“小姐安心修养,奴婢出去了!”
溶桑桑点头,她便起身出去,出了门,她就又往药房去了。
木老神医正在药房里鼓捣他新得的药材。
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太阳就落山了,这药庄除了这院子,其他地方杂草丛生,那野草一人多深,天色一暗,看着就有些瘆人,几个丫头聚在溶桑桑屋里说话。
青松提着长剑,在庄子外围转了一圈,见无异状才回了院子。
木源在溶则一行人回京后就没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
又到了针灸的时辰,倒不用真的有人去提醒,木老神准点来到溶桑桑屋里,打开药箱,熟稔的取出银针,问了句“准备好了吗?”溶桑桑苦笑着点头,心里却是骂娘,“尼玛,这种罪,是无法准备的,只有到时间了,硬着头皮抗!”
木老神医见她点头,也不多话,利索的下针,这回似乎比上回更难受,也是酸,酸中带着若隐若现的钻心的疼。
她握紧拳头,手被纱布裹着,她抠不到自己。
一针,两针,三针,她脸憋得通红,可纹丝不动,四针,五针,她闷哼了一声,咬紧牙关。
啪啪!木老神医抬手,在她胸口处点了两下,溶桑桑顿时觉得全身被定住了,无法动弹。
木老神医开口道“我知道你能忍,可这酸痛会一次次加剧,为防止你扛不住,还是给你点了穴吧!省事儿!”
溶桑桑有点崩溃,因为点了她的穴,似乎更加难受,一方面,针灸的痛苦丝毫没有减弱,另一方面,她还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时辰变得格外漫长,溶桑桑牙齿咬得呃呃咯咯作响,豆大的汗珠滑落在枕头上,粉色缎面枕套已经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木老神医对外面喊了一嗓子“去看看,药浴的水备好没有!”
“好!这就去看!”是小娥的声音,然后就是咚咚咚远去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那咚咚咚的脚步声又由远而近。
“药水已经备好了!”
木老神医似乎有点着急,对外面喊道“端进来!”然后就是一群人的脚步声,和哗啦啦的倒水声。
“好了没有!”木老神医又问了一遍
“好了!”回话的是心梅。
木老神医道,留两个人,其他人出去,把门关好,心梅道“小娥留下,其他人出去!”
寄言文澜茉莉心竹看了一眼床上落汤鸡般的溶桑桑,出了房间,关上门。
门关上,木老神医便开始收针,他转瞬间收完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