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似她们吃他家大米了似的,唯有对负责做饭的心竹倒是热情得很!
心竹在外面应了一声,老头砸吧砸吧嘴,乐颠颠开始抓药。
次日清晨,溶桑桑在虫鸣声中醒来。
“小娥,起床了!”溶桑桑懒懒的喊了一嗓子,小娥应声进来,伺候溶桑桑起床洗漱。
吃过心竹准备的早餐,文澜端着第一碗药进来了,托盘里,那药黑漆漆的,看着有些瘆人。
文澜递碗过来,溶桑桑接过一口气把药喝了,喝完药,她砸吧砸吧嘴,感觉自己喝了一碗苦沙子!
“给我喝口水!”溶桑桑开口道。
几个丫头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以为这药怕是要下番苦功夫劝,小姐才会喝,甚至她们做好了实在不行只得几人合力灌药的准备。
可转眼间,药碗已经空了,寄言先回过神,赶忙递了已经准备好的温水过去。
溶桑桑接过,抿了两小口。
小娥忍不住好奇的问,“小姐,这药不苦吗?”
溶桑桑淡淡的道“还行吧!”
几人舒了口气,不苦就好,亏得看起来那么恐怖!
楼下,老头吃过早饭,心满意足。
坐在一楼厅堂内的太师椅上,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咋还不哭呢?嗯,肯定还在劝着呢!”
他正想着,却见文澜拿着药碗下来了,他瞥了一眼空空的药碗立马急了!
“药呢?倒了?”
说完不等文澜回话就呛声道“你们知道那是什么药吗?啊?”
说完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再厅中踱起步来,一边踱步一边抱怨“小丫头呀!小丫头呀!真是没个轻重!…”
他还要继续说,文澜反应过来,赶忙道“木老神医,药没倒,小姐喝了,你看!一滴不剩!”
这回轮到木老神医懵逼了。半晌,他却沉吟起来。难道,这小姑娘味觉也有问题?自己给她诊了两次脉了,没发现异常呀!
他抬头要跟文澜说话,看着面前这丫头,顿了顿问“那个,小丫头,你叫什么来着?”
文澜苦笑回道“奴婢向文澜”
“哦!向文澜…那个小澜呀!你家小姐味觉是不是也不灵呀?”
文澜听到那句小澜,有些无语。怎么和小姐一样?小姐这几日也是张嘴就叫自己小澜,白瞎了爹爹花了二两银子请李秀才起的好名字了!
她暗自叹了口气,道“没有啊,我们小姐味觉好着呢!”
可不是好吗,嘴都被心竹喂刁了的。
木老神医捋着胡须哦了一声,摆摆手,示意文澜忙去吧。
他自己则狐疑着嘀咕着“看不出来呀!丁点儿大个人,挺能忍!”
他不知道,溶桑桑本也是吃不起苦的。
可别人家的孩子生病了,不吃药有人哄,她没有。
这么多年,习惯了。再苦的药,自己熬出来,放凉了就一口闷,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关键这药难喝还不在苦上,而是里面似乎悬浮着许多细沙子一般,难以下咽。
喝了药的溶桑桑,百无聊赖在房间打发时间。没过多久,木老神医就拎着他的药箱,上来给溶桑桑针灸了。
溶桑桑躺在床上,木老神医从药箱里拿出准备好的足有四五寸长的银针。溶桑桑看着这针,小心脏都抖了抖!
木老神医先在溶桑桑眉心处扎了一针。
不是很疼,但极酸,酸得人全身难受,溶桑桑忍不住想动弹,甚至有想抬手一把把那针拔掉的冲动!
她努力克制自己,深深皱着眉,紧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木老神医见状暗自点头,先还不信,这小姑娘喝那极苦的药会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