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溶桑桑这单刀直入的交流风格。他平时甚少入内院,印象中的小姐夫人,说话总是爱绕弯子。
他点头应是,而后就立在原地,无一句多余的话。
溶桑桑又道,“木源也得跟他说说,派个人,请他过来给父亲再诊诊脉!”
青松应是,溶桑桑皱着眉,问道“咱们在宫中可有耳目?”青松略一思量,道,“有!小姐想做什么?”
溶桑桑摩挲着手里的帕子,道“查一查今日过来的太医,看他都跟什么人接触,看他家有些什么人,都在做什么,细细去查他的资料,事无巨细,小心点,不要让他察觉。”
青松不解,溶桑桑叹了口气,道“他想要父亲的命,但我不知,这是他本意,还是受人胁迫!”
青松闻言,脸色大变!他一直在外守护,却不知敌人已经近了将军的身!他有些自责,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溶桑桑看出他的心思,道“不怪你,如此手段,防不胜防!”
青松依旧皱眉不语,溶桑桑有些头疼,太高冷的队伍,不好带呀!
谈话匆匆结束,溶桑桑不敢在此耽搁。回了卧室,溶桑桑先查看了一遍溶则的伤势,并无异样,她这才放下心,关昕月却是斜靠在床边睡着了。
溶桑桑从床边柜子里拿了个薄被给她盖上,而后,就在这屋子里转悠。转至关昕月平时梳妆用的铜镜前,她第一次打量着如今的自己。
小小的个子,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又小巧的鼻子,粉嫩嫩的嘟嘟唇,身上还穿着昨日那堪称奢华的礼服,头发有些凌乱,脑袋看起来毛茸茸的。
咦?眼角有个小红点,溶桑桑抬手一摸,是个血痂?不,只是一点干结的血渍。马车上浸入眼睛的东西是血?是爹爹的血!原来如此!
看着铜镜中,自己的样子,就模样而言,妥妥一枚软萌甜!溶桑桑轻轻叹了口气,白瞎了这样貌。看来自己就是没有享福的命,本想当个米虫,安逸一生算了,可看看这房里一个昏迷,一个沉睡的父母,看着他们同样苍白的脸色,罢了罢了,自己就是个劳碌命!
溶桑桑无奈笑笑,为了他们,辛苦就辛苦点吧,为人子女嘛!从此以后,你们,由我来守护吧!
溶桑桑在屋里踱步,时不时打个哈欠,“小娥,沏碗茶给我!沏浓点!”溶桑桑从屋里探出头,小声对小娥道。
小娥在外应是,没一会儿,却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溶桑桑抬头看去,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他还未开口,溶桑桑已认出了他,这,一定是哥哥吧!
溶爵进门,看到妹妹,刚要开口,说话,见妹妹示意他禁声,发觉妹妹的眼睛似乎总能准确的捕捉到自己。
妹妹看得见了?他心中疑惑,走近,见床上躺着的父亲靠在床边的母亲,溶爵面色阴晴不定。
他走近,细细看了溶则好一会儿,他莫名屏着呼吸,皱着眉。是谁?能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策划如此大规模的刺杀?
是南越人?不!南越人在西宁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势力和能力!那么,到底是谁?!
却在此时,小娥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给溶桑桑端了茶,见溶爵也在,正要行礼,溶桑桑先开口道“小娥,你去休息吧!外面就让心竹心梅心兰心菊换着守着,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去吧!”
小娥看着溶桑桑,本想拒绝,可不知为何,溶桑桑的话,总是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她行了一福礼,轻声退下。
溶爵回身,看到面容憔悴的妹妹,心里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父亲出事儿,他却不在身边,妹妹小小年纪,却坚持守在父亲榻前。
溶爵不知道溶桑桑眼睛的异样,只以为溶桑桑就是复明了,走过来,蹲下身,柔声道“妹妹莫怕,哥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