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只是还要等父皇母后的意思明了再做定夺,我到底也是公主,洛棋到底也是护国大人的子嗣。”
话间有些无奈,蔡雯奚深知其间道理,将目光转回前头放远,只淡淡来说,有何她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耳边铃铛声欢快了些,传出去好远,同土道上正赶路的马车合上,声音清脆。
周围闷热一点风都没有,骑在马上的赵鹤轩几人带着斗笠嫌闷,摘了斗笠嫌晒,每一个都皱着一张脸,身下马晃晃悠悠好像都要热化了,这路赶的,还不如躲进林中使轻功往回去,保准比现在快就是了。
赵鹤轩拔了水壶塞子喝水,送去嘴边还是先一愣,自被暗害中毒后于诸事都小心了许多,尤其喝水,虽然换了新水壶,水也是亲自打的,但还是忍不住顿一下,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
仰头咕咚咕咚将水全喝了,舔了舔唇还是觉的渴,于心中算着日子照这样下去还要十天八天的才能回去,可是不行,扭头对上身侧同样热的提不起精神的侍卫领队,试探开口。
“领队,这天儿太热些,照这般赶路,怕是还要好些日子才能回去龄鸢复命,路上因为我中毒的事儿已耽误不少时间,接下来我们抓紧赶路如何,不然回去复命皇上恐不悦。”
耳边呱噪蝉鸣将赵鹤轩动静盖去不少,侍卫领队像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慢悠悠扭头过来看,张着大嘴一句邦交使说什么?活像傻了。
赵鹤轩见状叹了一声,不再多说,扭头回来目视前方继续赶路,远远瞧见有一队车马正停在路边休息,想着跟着借点水喝,夹紧马腹稍提了速度。
“我们去前头歇着吧,大家振作些。”
轻轻来一句,士兵们听了,不少都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强行振作,紧跟上,瞧着前头车队越来越近,这人这物也有些眼熟,直至瞧见最前头倚在马车上打扇的曹北北,缘呐,一切皆是缘呐。
曹北北也是眼尖,一眼瞧见踏马而来的几人,双眼一亮一声哎呦来迎。
“不想又碰上了邦交使与士兵们,我还以为几位走的其他的路呢。”
碰了熟人都稍来精神,赵鹤轩利落下马,浅笑问候。
“在下也未曾想与曹小姐再次碰上,一路行来也是以为曹小姐的车队行了旁的道路,原是曹小姐的车队赶路这般快,在下等自叹不如。”
曹北北再度打扇,豪迈摆手说着没有的事儿,不过是这天太热,怕这满箱的药材闷坏了,这才抓紧,一挑眉来问赵鹤轩身体如何,一路来可有再遇了刺客,这架势同赵鹤轩好似已是相识许久的好友了。
客套谢过曹北北关怀,回着无事,也来问候一路来可顺利平安,你一言我一语尬聊个没完,嘴中冒火了,可算想起来讨水喝,回首见本应在身后的士兵们早都躲去林下阴凉坐着,连禹中都跟去了,心下嘀咕这帮人真行。
让曹北北休息也往阴凉里去,抬脚马上迈进阴凉,林中突来沙沙动静,面目突变唰一声拔剑,紧张状态将懒散依靠树干的侍卫们都叫起,齐齐戒备。
曹北北的人也紧张许多,跟着赵鹤轩几个紧盯林中。
又来动静,一黑影霎时窜来,赵鹤轩紧绷身体立刻持剑迎上,黑影侧过利刃,一句话结束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属下是灵厉郡主的隐卫,前来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