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卡住,眼前闪过蔡雯奚被投入黑暗的画面,消散的力气恢复许多,都捏在了拳头里。
他恨,恨自己不够强大,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更恨现在的他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竟以这幅模样说着要迎娶蔡雯奚的话,真是大言不惭。
“这个,我也不能断定,先前未有许久都不曾停下的时候,不过我已查出那树洞乃是传送阵法,已让士兵隐卫他们按着那古树去找,只要雯奚还在腐氾内,很快便会找到。”
鲜于斐严肃模样有一种反转魅力,虽然同这娇小可爱的外貌有些不搭,但是莫名的可靠,转身面对赵鹤轩,看其咬牙腮帮子涨起,轻叹一声。
“我知晓邦交使心情,但你我现今情况并不能做什么,跟着去找,说不准还会添乱,邦交使到底还是邦交使,仍有公事在身,我听宫女说跟着来的侍卫领队昨日还来问邦交使情况了,不如养伤的这几日也将公事处理处理。”
可是不经念叨,正说着,就听外头来动静问着赵鹤轩如何了,听宫女引人进殿,正是侍卫领队拱手来拜见,鲜于斐让赵鹤轩同侍卫领队去议事,转身继续盯着深褐星盘,面目板起。
“领队怎来探望在下了,先前请领队来做在下的差事,在下还未好好答谢,现今又麻烦领队来探视。”
赵鹤轩拱手向侍卫领队行礼,被其一把扶住,唉~一声念叨赵鹤轩这是做什么,同他见外,顺势将人扶着往赵鹤轩暂住的屋子去,为人十分不错了。
“邦交使见外了,你重伤在身,同在腐氾的龄鸢官员,如何不来探望,郡主失踪,你们重伤的消息传回,我们都惊的说不出话,在下都后悔当初应了邦交使的请求,若不答应帮你暂理,好歹能让邦交使少受这些伤。”
照顾赵鹤轩身体慢慢走回了房中,赵鹤轩提了茶壶要给侍卫领队斟茶,也被其一把夺来,只叫他安生坐着,让赵鹤轩更过意不去。
“此事乃是在下的决定,不关领队的事,领队莫要后悔,在下还要谢领队这些日子的帮忙,回去龄鸢必定向皇上举荐领队。”
“唉~不过小忙,远在他乡,互相帮扶乃是应当,也正好同邦交使说说这些日子的公事,菍公主和亲后续的调度安排都已妥当,本定的菍公主大婚五日后在下同邦交使带着一小队侍卫回去龄鸢复命,现今出了这样的事,我已派士兵回去龄鸢向皇上递折子,暂拟的十日后回去,好歹邦交使的伤要好的差不多,灵厉郡主与凌瞬大人也要有个着落才行,
为今还剩的公事便是这郡主与凌瞬大人失踪的事儿,伤了都好说,同腐氾这边谈妥养好便无事,可这失踪属实难办,若我们回去复命时拿着郡主与强者失踪依旧没着落的话,皇上心头火没处撒,必然要治我们一个办事不力,纵使此事同我们一点关系都无,人在腐氾没的,同腐氾这边也要没完没了,可是难办。”
听着侍卫领队悠悠道来,赵鹤轩回到了处理事务时的严谨认真,盯着手边茶盖,片刻后沉声开口。
“此事确实要处理妥当,郡主与凌瞬大人我们回去之前至少要找回一个,等下我便去拜见腐氾皇帝,探探其对于此事的态度,不过此事不是腐氾这边挑起,腐氾皇帝应该会撇清,领队可有派士兵去寻?听说腐氾皇帝不光派兵去寻,更是传了诏令举国来找,郡主的隐卫线人们也在寻找,我们不派人说不过去。”